应当能探查出来,他在何处。”
景绻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等几个人商量好了之后,景绻就告辞离开了。
当他走出密室,向大门口赶去的时候,忽然看到一个体型巨大的胖子,正在鬼鬼祟祟的站在一个小院跟前。
这小院里面也有不少的护卫,好像防守的很严密。巨夫心想:槐谷子,应该是在这里吧?
结果还没等他想明白,就出来了一位大娘,甩手给了巨夫一个大耳光:“哪里来的野男人?也敢在这里胡乱窥探?”
巨夫捂着脸,一点脾气都没有,问道:“谪仙不在此处吗?”
大娘没好气的说道:“这是竹姑娘的院子。”
巨夫哦了一声,落荒而逃。
景绻试探着叫了一声:“巨夫?”
巨夫愣了一下,一回头,看到了景绻,顿时又惊又喜:“这不是景兄吗?”
景绻哈哈大笑:“巨兄,想不到在千里之外的咸阳城,能遇到故交。”
景绻原本为楚地豪强,巨夫为会稽郡守,两个人曾经打过交道,也算是朋友了。
巨夫和景绻寒暄了几句,就干笑着说道:“景兄可知道谪仙在何处啊?”
景绻指着一座院子说道:“在那边,巨兄这是?”
巨夫低声说道:“明日,在下便要赴北地郡了,今日特地来辞行。”
景绻哦了一声,带着巨夫到了李水的小院,然后自己离开了。
巨夫经人通报之后,总算见到了李水。然后一脸讨好地把那些珠宝送上去了。
李水有点纳闷地看着这些东西:“你这是何意?”
巨夫心中微微一愣:我这是何意,你不应该最清楚吗?
不过他很快就明白了,谪仙不想挑明此事。毕竟昨天晚上的刺客和说客,都是谪仙暗中派过去的。
虽然双方都心知肚明,可是没挑明就是没挑明。
于是巨夫心领神会的笑了笑:“明日在下就要赴北地郡了。在下能得到侍奉伏尧公子的机会,全赖谪仙帮忙。因此小小薄礼,不成敬意。”
旁边的李信一脸感慨:这叫薄礼?这巨夫太有钱了吧?之前做郡守的时候,是不是曾经受贿?
李水看着那些珠宝,也有点纳闷:昨日这家伙不还身无分文,在宫门口饿了一日吗?难道是装的?
不过,金银珠宝是真的,这俩人也就懒得分辨巨夫是怎么回事了,都一脸和蔼的笑了。
巨夫见谪仙笑了,也高兴的笑了。
一时间,屋子里面其乐融融,氛围很是融洽。
俗话说,拿人手短。李水现在越看这巨夫越顺眼,于是十分和善的说道:“今日就不要走了,在这里用些酒饭,住下吧。”
巨夫听了这话之后,脸上的肉抽了抽,心想:那得花多少钱?
他坚决的拒绝了这个提议,然后告辞离开了。
李水看着巨夫的背影,感慨的说:“送来了这么多金钱,却连一杯酒都不肯喝,此人真是至诚之士也。”
李信也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然后对李水说:“槐兄,你能认识这等人物,我也出力不小啊。”
李水嗯了一声:“那倒是。”
李信嘿嘿笑了一声,随手抓了一把珠宝:“既然如此,这些东西,我也有份啊。”
李水满不在乎的摆了摆手:“李兄随便拿,我早就会金钱不感兴趣了。”
李信诧异的看了李水一眼:“没想到槐兄的境界,居然到了这个地步,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气了。”
随后,李信把包袱捆了捆,把那些珠宝全部背在身上,笑眯眯的走了。
李水有点肉疼,但是为了面子,依然风轻云淡的说道:“什么金银珠宝,在我眼中,不过是尘土瓦块而已……”
直到李信走远了,李水才嘀咕了一声:“此人的脸皮是越来越厚了,日后应当严加防范才是……”
李信走了,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径直去敲淳于越的大门。淳于越听说门外的人是李信,直接吩咐仆役,不许开门。
谁知道李信身手了得,直接翻墙进来了。进来之后,直奔李姬灵位而去,又开始一番祭奠。
淳于越不想搭理李信,可是李信祭奠的时候,声音太大了,那一句句话,根本是喊出来的,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
淳于越听到李信说,他平定楚地,万人敬仰,有人感念他的大恩大德,专门送来了一些金银珠宝,不要都不行……
淳于越有些疑惑,悄悄的走了过去,远远的望了一眼,李信还真的带来了一包金银珠宝。
不过,令淳于越奇怪的是,那些珠宝怎么看起来有点面熟?
…………
翌日,天刚刚亮起来,咸阳城中就热闹起来了。因为今日是三位公子就任郡守的日子。
嬴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