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说着话,又直接撕开一条中华,亲自帮王梓博父亲和边诗诗父亲点烟。
王梓博父亲没啥心理负担,这是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混小子
边诗诗父亲还是有些局促,弯着腰凑过来点上。
陈汉升这样“礼贤下士”,很大一部分尊重和感谢的是边诗诗,想想一个身家几十亿的老板,愿意给第二次见面的的普通中年人点烟,那就是看在边诗诗的面子上。
如果仅仅是王梓博的老丈人,陈汉升才不会这样恭敬。
王梓博父亲和边诗诗父亲都不善于言辞,王梓博也不是很会找话题,陈汉升没来之前,三个男人只是坐在客厅里看着球赛,孤零零的还有些冷清。
陈汉升到了以后就不一样了,他什么牛逼都吹,也什么牛逼都敢吹。
从海湾战争到美国总统的选举秘闻,从改革开放到娱乐圈花边新闻,瞎话编的那是天花乱坠,关键两个老头还听得认真又入迷,有时候还涨红着争吵几句,热闹的好像打麻将一样。
厨房里的边诗诗直叹气,王梓博这气氛带动能力,还需要跟着陈汉升多学学呀。
快到中午的时候,陈汉升看看时间差不多,站起来准备告辞:“王叔,边叔,我就先撤了。”
“这就走了啊,留下来吃饭吧。”
两老头还挺舍不得的。
“走了走了,今天还是要回家吃。”
陈汉升笑嘻嘻的说道:“等到大年初二,我带闺女过来要红包,大家到时自动拿出来啊,不要等着我提醒。”
“等一等。”
陆玉珍在背后喊住陈汉升:“我做了点藕夹,你全部带回去,节省一点你妈的时间。”
“行!”
陈汉升干干脆脆的答应了,拎着一袋藕夹下楼前,还小声的提醒王梓博:“你和边诗诗的红包,记得是双份哈。”
“知道了。”
王梓博嘟哝一声,他明白死党的意思,红包不是关键,“双份”才是关键。
“小样,还觉得烦了。”
陈汉升咧咧嘴:“你现在的生活就是家庭和睦,美人相伴,夜晚动静小一点,别惹得四个老人有意见,哎不羡鸳鸯不羡仙,羡慕王总每一天。”
“嘭!”
王梓博关起了防盗门,自己和边诗诗一直都是分房睡的,这狗东西故意讽刺自己呢。
不过王梓博回到客厅后,气氛再次恢复了清冷,边诗诗趁着出来倒茶的时候,冲着男朋友使个眼色,让他带头说话。
“那个”
王梓博回忆一下陈汉升挑起的话题,问着父亲说道:“爸,你对去年黎巴嫩和以色列的战争有什么看法?”
“我的看法?”
王梓博爸爸愣了一下,随即训斥道:“你关心这些事情做什么,能不能脚踏实地一点,先把自己的生活过好!”
王梓博愕然。
边诗诗在旁边翻翻白眼,这是闲聊又不是采访,想想陈汉升刚才是怎么开头的:
说起世界格局时,我一个好朋友,海湾战争时正好在那边做生意
说起民间鬼故事时,我一个好朋友,阴阳人体质,从小就能看到鬼
说起官场秘闻时,我一个好朋友,以前是市政府的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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