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观媞一直都知道,陈汉升挂在嘴的“渣一次”,并不是开开玩笑的。
次在韩国差点就让陈汉升得逞,郑观媞自己都“认命”了,只是心里有些遗憾。
因为她希望“这一天”来临的时候,情感能够更加的自然,两人喝喝酒聊聊天,在醉醺醺的朦胧中,发生该发生的事情。
早起来以后,陈汉升仍然是果壳电子的董事长,自己也是小米电子的董事长,两人还是朋友和闺蜜,什么都没有改变,一切都是那么的平静。
可惜“这一天”是个未知数,就连陈汉升都不太确定时间,甚至来首都开会前,他都没想过要渣郑闺蜜。
不过,也恰恰因为是未知数,所以意味着任何时候都有可能。
今天晚这种情况就很合适,应酬时本来就喝了点酒,宴会还发生了一点意外,大家也都产生了一些感慨。
另外部委领导总结讲话的时候,透露出来的许多关键信息,也是需要讨论一下的,所以陈汉升就买了点红酒和洋酒,回到酒店后又让服务员送一些冰块过来。
当冰块“当啷”一声落在玻璃杯的时候;
当深红色洋酒倒影着昏黄壁灯的时候;
当两位身价数十亿的年轻富豪,席地而坐随意谈论政策和日常生活的时候······
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
男女闺蜜之间那层自欺欺人的薄膜,就这样被捅破了。
······
第二天早,陈汉升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混乱的床褥,身还没穿衣服。
他下意识就是一慌,赶紧摸了摸自己屁股。
“不疼,还好。”
陈汉升松了一口气,紧接着又回忆自己为什么会没穿衣服。
“昨晚······好像在房间里和郑闺蜜喝酒的,喝着喝着就觉得有些热,然后我就脱掉了外套,还动手动脚的想去帮媞哥脱衣服······”
陈汉升似乎只想到这里,脱掉外套后的故事,完全就由酒精控制了,自己实在记不清。
“哗啦啦~”
这时,卫生间来传来洗手的声音,磨砂玻璃后还有一个身影在晃动,陈汉升心想大概能看到媞哥披着浴巾的场景了。
不过等到人影出来后,陈汉升有些傻眼。
虽然的确是郑闺蜜,但是她已经穿好衣服化好妆,连小皮靴都套了,她刚才应该只是单纯的洗洗手而已。
“你······我······”
陈汉升指了指整整齐齐的郑观媞,又指了指光不溜秋的自己,一时间有些没反应过来。
“什么你的我的,没醒酒吗?”
郑闺蜜笑了一声,拎着小包这就准备离开了。
“等一等,桥豆麻袋!”
陈汉升连忙喊住郑观媞,揉了揉发干的嗓子问道:“昨天晚······”
“昨晚······不好意思我差点忘记了。”
郑观媞恍然大悟,低头在包里翻找了一下,然后掏出一沓百元大钞扔到床:“辛苦了,这是你的服务费。”
红色的人民币在白色被套特别显眼,陈汉升眼神复杂的盯了一会,然后抬起头:“就这?”
“你还想怎么样?”
郑观媞拍了拍脑袋:“也怪我没说清楚,咱俩之间发生这种事,只是单纯的金钱交易,不涉及到其他方面,doyouunderstand?
陈汉升继续呈呆滞状,有点没有跟郑观媞的思维。
“哎~”
看到男闺蜜这样的“惨状”,郑观媞有些不忍心,出声安慰道:“放心吧,我不会赊账的,一次一付,概不拖欠,你也不容易,两个孩子的父亲还出来做这种事,要怪只能怪这薄凉的社会······”
“不是······”
陈汉升慢慢明白了,昨晚肯定发生了什么,不过在郑闺蜜的眼里,这只是一笔“交易”而已。
她是付钱的甲方,自己是出卖劳动力的乙方。
想想也有些好笑,自己一个身家几十亿、富豪排行榜的人物,昨晚居然被买春了?
不过陈汉升理解郑观媞的想法,她是不想参与那些复杂的感情纠纷,所以用这样一种诙谐的方式表达出来。
当然了,郑闺蜜必须是付钱的那一方,这样她心里可能会更舒适一点。
“走了,你早点起来洗个澡吧。”
郑观媞把该说的都说完,潇洒的一转身,嘴里还嘀咕道:“我觉得这种事没什么意思啊,真的不如工作有趣。”
“那个······郑老板。”
陈汉升突然在床坐起来。
“啥?”
郑闺蜜没扭头,她知道此时的陈汉升一定是赤身裸体的。
“我这边建议你办张年卡,不限次数,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