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疲惫的摆摆手。
“不用念了……千篇一律的东西,没什么好听的。”
赵恒望着殿外,幽幽的道:“寇准啊寇准,你到底在闹什么妖。身为宰执,七日不上朝,已经是极大的疏漏了。
再这么下去,朕就算有心帮你,也不得不下旨惩处你了。”
刘娥正在整理龙案上的奏折,听到这话,看向赵恒,认真的道:“恃宠而骄,忘了自己应有的职责,理应惩处。”
赵恒瞥了刘娥一眼,叹息道:“朕知道,当年寇准阻止你封后,你对寇准心怀怨念。可这朝堂上的事情,万万不能参杂私念。”
赵恒捶了捶瘫痪的腿,脸色苍白的道:“朕这身子骨,越发羸弱了,益儿又年幼……朕若是去了,就只剩下你们孤儿寡母了。
你是个妇道人家,在朝堂上说话,难免弱了三分。
一些心怀叵测的人,则会趁着益儿年幼,欺负他。
这个时候,就需要寇准这样的臣子帮你们说话,帮你们镇压那些不臣之人。”
刘娥听到赵恒这话,脸色一变,急忙道:“官家,千万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臣妾相信,您会长命百岁的。”
赵恒苦笑着摆摆手,“朕的身子骨如何,朕心里清楚,你别打断朕的话。”
刘娥目光关切的看着赵恒,识趣的闭上了嘴。
赵恒幽幽的道:“当年……朕生的晚,没赶上太祖陈桥兵变的壮举。但朕从那些经历过陈桥兵变的文武官员们嘴里听到过不少有关的事迹。
朕不希望,朕去了以后,有人效仿太祖当年的壮举,威胁你们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