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伯半岛,这里有古老的文明,让人惊叹的奇迹,一些隐匿于此的异类家族,还有一帮富得流油的土豪。
以及沙漠。
是的,一望无际的沙漠,蕴含着黑色黄金的沙漠。
无数时光中,无数的宝物被埋藏在漫漫流沙之下。
时至今日,在不为人知的世界里,还有源源不断的探险者们来到这里,试图从被掩盖的时光中寻找到真正值钱的东西。
有普通人组成的考察队,单干的探险者,还有些身怀异术的家伙。
尤其是那些传承着古代记忆的人们。
他们比其他任何人都知晓这荒芜沙漠是多么的富饶。
“啪”
炎炎烈日之下,穿着阿拉伯长裙,还带着头巾,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扎坦娜小姐一边诅咒着该死的太阳,一边将爬到自己脚上的蝎子踢飞了出去。
她已经在这片该死的沙漠里转了好几天了。
她对这片沙漠已经彻底失去耐心和兴趣了。
不过幸运,或者说不幸的是。
她不是一个人来的。
“骆驼,穆斯塔法,你喜欢吃卷饼,对吧?我也喜欢呢!”
在扎坦娜身后,同样穿着阿拉伯长袍,但却带着古怪头罩的神经病佣兵死侍正在喂扎坦娜的骆驼。
这个疯子还给骆驼起了个很符合这地方风俗的名字,叫穆斯塔法。
但他喂给骆驼的东西不是草料或者其他什么玩意,而是他昨晚吃剩下的墨西哥玉米卷饼。
没人知道死侍的脑子里想的什么。
昨晚他还试图喂穆斯塔法喝啤酒来着。
以及,和前几天一样,试图偷偷爬进扎坦娜的帐篷里,做一些古怪的事情。
但也同样和前几天一样,他还没揭开帐篷,就被扎坦娜用一记梦境魔法命中。
在升腾的噩梦中,这可怜的疯子在冰冷的沙漠里裸奔了一整晚。
“阿嚏!”
死侍将两个卷饼喂给了身边的骆驼,然后揭开自己的面罩,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因为昨晚的裸奔,他有些着凉了。
但他身体里的自愈因子能保证他不会被病魔击溃。
他一边用自己脏兮兮的袍子擦拭着鼻涕,一边回头看着扎坦娜,他说:
“我搞不懂你为什么不接受我愉快的提议你看,我们孤男寡女,对吧?还一起踏上了寻找一位古代公主的旅程,这是命运的安排”
死侍迈开脚步,就像是唱戏一样,他作出夸张的动作,跳到扎坦娜身边。
又像是变魔术一样,从背后拿出一束干瘪的花。
他谄媚的对扎坦娜说:
“相信我,美丽的小姐,我们之间绝对能诞生美好的”
“啊!”
死侍的话还没说完,他手里捧着的干瘪的花,就飞快的变成了一条布满了斑点的蛇。
在死侍如阉割男歌手的尖叫中,那蛇吐着信子,一口咬在了他手指上。
恐怖的毒素冲入死侍躯体里,让他没跑出几步,就如倒毙的尸体一样倒在了沙漠里。
扎坦娜看都不看他一眼。
她知道这家伙不会死。
这几天里,死侍变着法来挑逗她,每一次都是花样作死,每一次都会死的很惨。
但没过几分钟,他又会再次活蹦乱跳的继续作死。
说真的,看着死侍被不同的方式干掉,这是扎坦娜这几天里,最大的乐趣来源了。
“滴、滴”
在死侍倒地之后1分钟左右,出租车鸣笛的声音在扎坦娜眼前的沙丘上响起。
在这沙漠中心能有出租车已经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了。
但更神奇的是,那辆外表和纽约出租车没什么两样的黄色汽车,在这沙漠中如履平地的快速朝着扎坦娜开了过来。
“确定了!女士。”
出租车在扎坦娜眼前停下,车窗摇下来,带着墨镜的印度裔小哥杜朋德对扎坦娜比划了一个手势,他说:
“那倒塌的陵墓就在前面,但被埋在沙地之下,我们要把它重新挖出来。”
“那就挖。”
扎坦娜打开车门,坐进出租车里,她伸手解开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面纱,拨了拨头发。
她对杜朋德说:
“反正这里有个精力旺盛的家伙,还有一台不会累的机器人。”
“把他和穆斯塔法都抬上来,我们出发!”
扎坦娜厌烦的看着车窗外的沙漠,她说:
“天呐,我真的对这个鬼地方一点好感都没有了。”
在扎坦娜的命令下,杜朋德跳下车,将昏迷的死侍抬到骆驼上,在他身后,杂音快速的变换外形。
从出租车变成了一辆带着车厢的皮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