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得严严实实的,喝一瓶酒就急眼,心眼可真小……”
徐拙笑笑,没有说话。
和小丫头手牵手的在高铁站广场溜达着。
今天是返程高峰期,进站出站的人都很多。
两人从进站口溜达到出站口,徐拙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
“徐爷爷快到了吧?”
“快了!”
原本老爷子是打算在省城下车,跟老太太一块儿呆两天再回来的。
结果老太太嫌他影响牌局,连车都没让他下,直接给老爷子补了一张来林平市的高铁票,然后提着行李下车,连句再见都没留下。
老爷子无奈之下,只得顺从老太太的意思。
徐拙在送于培庸的路上接到了老爷子的电话。
当时他听完老爷子的叙述,差点说出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这句话。
但是想想老爷子的身份,徐老板最终还是忍住了。
毕竟人家在老太太面前是舔狗,但是在别人面前,可是让人不忍直视的徐逼王。
这种时候还是别捋老虎须了。
他不敢冲老太太发火,可不代表不敢收拾徐老板。
正想着的时候,出站口涌出一群人,徐拙看了半天才找到老爷子。
这老头打扮得很时髦。
戴着墨镜和棒球帽,穿着一套灰色的阿迪达斯运动装,脚上穿着三叶草的板鞋。
再加上拖着一个贴满死侍贴画的黑色拉杆箱,怎么看都不像是个七十多岁的人。
见到徐拙,老爷子也不说话,把手中的拉杆箱往徐拙面前一放,就背着手向前走去,大佬气质显露无疑。
徐老板在后面小声嘀咕着:“有脾气在我奶奶面前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