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手们,拉下了枪栓,继续瞄准,他们会在打光子弹后,再和其他步兵一起冲上去,和敌人进行白刃战。
孙成的左胳膊,在刚才和鬼子激战的过程中,被一名鬼子军官,用军刀砍伤。
条件有限,只能是用纱布简单包扎止血,此时那纱布已经几乎被鲜血渗透,变成了血红色。
但他却视若无睹,一脸肃然的坐在战壕中的一个弹药箱上面,十分淡定的给自己的手枪弹匣填装子弹。
杨尘走到了他跟前,关切的问道:“孙成,你子受伤了怎么不跟我一声?
我这里还有特效金疮药。”
着,杨尘便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些特效金疮药和纱布。
孙成看了看旁边伤势更重的弟兄,右手一摆,道:“团座,这里还有弟兄受伤比我更重,所以,药还是留给他们吧。”
这名铁骨铮铮的七尺男儿,和鬼子拼刺的时候身中数刀都没有闷哼哪怕一声。
此时听到营长孙成这话,却忍不住热泪盈眶。
感动,跟着这样的长官,值!
纵身死,亦无悔!
他强忍着身上的剧痛,站起身,断然拒绝了营长孙成的提议,眼中含着感动的泪光道:“营长,俗话得好,好钢要用在刀刃上,这药还是您自己留着吧。
咱有您这句话就足够了!
加入虎贲团,跟着您和团座一起抗战打鬼子,我无悔!”
“废什么话,这是命令!”
孙成眉头一皱,一脸严肃的道。
“耙耳朵,你去,给这名弟兄包扎伤口。”
杨尘知道孙成的性格,既然他开口了,想要他改变主意几乎没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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