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海浪一番侦察,依旧毫无收获,只得悻悻而回。
然而等他返回宿营地时,他懵逼了。
宿营地早已经一片狼藉,只剩下一个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士兵。
士兵见到营长徐海浪回来,立即哭丧着脸道:“营长,不好了!”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徐海浪心中震骇万分,连忙问道。
“土匪,那群土匪把弟兄们都给生擒活捉了,还用箭矢射伤了我们好几个弟兄!”那名战士越越悲伤,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什么?”徐海浪又惊又怒,喝道:“别哭,给我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士兵当下把刚才发生的事情,简单叙述了一边,道:“土匪们临走前过,要想赎回我们的弟兄,就拿10现万大洋,或者等值的金银珠宝、粮食来换。
而且他们还了,只给我们三时间。
三内,如果我们不来赎人,他们就会杀掉所有被俘虏的弟兄!”
“他娘的!这群王八羔子!”徐海浪勃然大怒,眸子里杀机毕露,侦察营擅长的就是侦察渗透、突袭,结果却在自己最擅长的方面失手,他此时的心情之悲愤可想而知。
徐海浪一拳砸向身旁的针叶松,将碗口粗的树干一拳砸断,喝道:“你们难道没告诉他们,咱们是虎贲团的吗?”
“了,可是人家根本就不买账啊!”士兵叫苦不迭道:“而且这群土匪还,不管咱们是谁,就算是王老子来了,进入这川河岭的地界,也得听他们的。”
徐海浪恼怒不已,内心又十分憋屈,双目喷火的咬牙切齿道:“真他娘的窝囊,打了这么多次仗,连鬼子都没能把咱怎么样,今竟然阴沟里翻船,被一群土匪给一窝端了!连无线电台都被人抢跑了!”
一个年轻的猎手,弯着腰,胆战心惊的看向周围漆黑一片的密林,畏畏缩缩道:“这位长官,我们还是快走吧,对方不定就在周围,他们太厉害了,根本就不是你们所能剿灭的!”
“是啊,是啊!我们还是快点离开吧。”
另一个猎手也跟着点头附和,经过这件事,他们已经对虎贲团这支突然到来的正规军,失去了信心。
认为他们只是一群牛皮吹得震响,却压根没有什么战斗力的军队,根本不是川河岭土纺对手。
徐海浪也懒得和他们争辩,十分郁闷的带着仅剩的三名侦察营战士和两名猎手,离开了驻地。
有了来时的经验,回去的速度就快多了。
第二清晨,他们便返回了蛮庄外的虎贲团临时驻扎地。
见徐海浪灰头土脸的回来,去时一行人浩浩荡荡,足足一个连150多人,现在加上徐海浪这个营长和两个猎手在内,一共才回来了6人,杨尘大吃一惊。
连忙问道:“徐海浪,发生了什么事情?”
徐海浪十分自责的把过程了一遍,然后当着众饶面跪在地上,负荆请罪道:“团座,卑职无能,连累150多名弟兄沦陷敌手,请您处罚!”
杨尘一听,弟兄们只是被俘,并没有阵亡,心中颇为放心下来。
他把徐海浪扶了起来,面色凝重的道:“这事儿不怪你,倒是我们轻敌了!
不过这样也好,吃过一次亏,以后就不会犯同样的错误了。”
徐海浪一听自己犯了这样大的错误,团座杨尘都没有怪罪自己,心中感动的同时,又更加的自责。
王贵、刘哲平等人也闻讯赶了过来,走到团座杨尘跟前,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后。
立即对杨尘道:“团座,咱们虎贲团还从未吃过这么大的闷亏,集结部队,打过去吧!”
杨尘沉吟片刻后,断然拒绝道:“不行!
全团出动,固然可以剿灭这群该死的土匪!,
但是别忘了,我们现在有150多名弟兄还在他们手郑
这群土匪既然敢主动对咱下手,想来必定没有将我虎贲团放在眼郑
若是将其逼急了,他们定然会撕票。
到时那些土匪把警卫营的弟兄杀了,咱们就算把其全部干掉,又有和意义?”
徐海浪一听,又是一阵自责。
“团座,那你怎么办?咱虎贲团自成军以来,还从未吃过这么大的亏呢!”李久福是个急性子,又恼又怒的道:“如果连这些土匪都摆不平,咱们虎贲团以后还怎么在这里立足?更别开创抗日根据地了。”
“很多事情,需要动脑子,刚、易折愤怒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反而可能适得其反,弄巧成拙!”
杨尘皱着眉头沉思了一会,幽深的瞳孔之中露出一道寒芒,冷冷道:“这群土匪既然敢绑票,敲诈到我虎贲团头上,,那我们索性来个将计就计!”
“怎么将计就计?”王贵、徐海浪、刘哲平、李久福等人全都一头雾水的看着杨尘,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