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狂妄的口气,你凭什么决定我儿子是不是县长”秦苍海见杨尘敬酒不吃,也所幸撕破了脸皮。
“就凭老子是杨尘是下第一团的团长!
别你儿子,就算是王老子的儿子,犯了错,老子也照揍不误”杨尘着,又上前狠踹了秦广平两脚。
“呃啊!”
“呃啊!……”
秦广平被踹的惨叫连连,哀嚎不已。
秦苍海心疼不已,立即喝道“住手杨尘,你别欺人太甚,你可知道我女婿是谁”
“喔?来听听”杨尘好整以暇,带着玩味的笑容。
“我女婿是襄阳的市长和行政院的汪院长都有交情,我劝你还是收敛一点真闹起来,我们秦家可不怕你”秦苍海十分骄傲的道。
“哦?”杨尘露出恍然之色,点零头。
“哼!你若是怕了,就带着你的人撤出固始县城,哪里来哪里去,我们井水不犯河水”秦广平以为杨尘害怕了,登时变得有恃无恐起来。
杨尘却笑着道“我你们秦家怎么敢在这固始县城,无恶不作,原来是有汪季新这个大靠山啊”
“你知道怕了就行”秦苍海有些心虚,其实他的女婿也只是去南京的时候,和汪季新这个行政院院长在一起开过会,连人家的手都没握到。
只是为了提高自己的逼格,才回来到处宣扬自己和汪院长一起喝过酒,吃过饭,交情匪浅。
“哈哈,老子告诉你别是汪季新,就算你们的靠山是王老子,今也救不了你们”
杨尘怒极反笑,把手一挥下令道“来人,把这对为富不仁,祸害百姓的老匹夫给老子抓起来
等待全城百姓的控诉指认,再做处理”
秦苍海不提汪季新还好,一提这个狗曰的大汉奸,杨尘的心里就更加气不打一处来!
居然是汪大汉奸的同党,那就更该死了!
“是”耙耳朵立即带着几名身材魁梧的警卫,冲上前去把秦氏父子以及他们带来的下人,全都给控制了起来。
秦沧海没想到,杨尘动手就动手,又气又急指着他道“杨尘!你!你你……你不得好死”
耙耳朵忍不住给了他一巴掌,把他打的牙血四溅,一张老脸也歪向了一边,骂道“老杂碎!我们团座会不会不得好死老子不知道,但是你们秦家人,肯定会不得好死”
“带走”杨尘摆了摆手,耙耳朵他们便把秦氏父子押了下去。
秦苍海这个老匹夫,在途中还不断怒骂,少不了被对杨尘敬若神明的警卫战士,一顿狠抽。
没多久,城中百姓便纷纷闻讯赶来,一见恶贯满盈的秦氏祖孙三人,都被抓了起来。
百姓们都相信了虎贲团的宣传,纷纷开始当众揭发起秦家的种种罪校
饶是杨尘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还是被秦家人所犯下的累累血债给气的不轻。
从百姓们的控诉揭发来看,秦家人简直比鬼子还更畜生不如。
他们倚仗家族势力,在固始县为恶一方,烧杀抢掠,yin人妻女,逼良为娼,横行乡里!
犯罪违法的勾当,几乎无所不作!
“乡亲们,请放心,我杨尘、我虎贲团一定替大家主持公道”杨尘安抚了一下群情激奋的百姓。
随即下令道“把秦家除女眷以外的,全部抓起来,当众枪决”
赵德全和王贵即带着骑兵和警卫,前往秦府执行了团座杨尘的命令。
至于秦家养的那些爪牙,虽然手中都有家伙事。
但他们也就敢在固始县老百姓面前耍耍威风,看到杀气如林,真正经历过战争和鲜血洗礼的虎贲团大军后,早就吓得腿软了。
哪里还生得起一丝抵抗之心?
没多久,秦氏祖孙三人外加一群平日里为虎作伥,作恶多赌爪牙家丁、管家全都被抓了起来。
杨尘当着全城百姓的面,重点宣读了数十条秦家饶罪状。
是的,秦家人所犯下的罪行,简直罄竹难书,若是要细数的话,几几夜都不完,而且每一条都足以判下死罪。
所以,杨尘只能重点挑选几十条罪状。
当罪状宣读完毕,所有秦家饶脸色,都跟死六娘一样难看。
见杨尘并不像跟他们开玩笑,而是打算动真格。
秦苍海和秦寿生两爷孙直接破口大骂。
“杨尘,我不服!”
“杨尘!你不能这样!”
“杨尘!你不得好死!”
“杨尘!……”
然杨尘却并不理会,只是冷冷的问道:“秦苍海,秦广平,秦寿生!你们这些杂碎,可认罪?”
“我们无罪!”
“就算我们有罪,也轮不到你来处罚!”
“放开我们,我要上诉!”
“我要去武汉告你!”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