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啪,啪啪!”
在赵德全的威胁命令下,秦寿生身后的那些狗腿子,无敢不从,纷纷抽起自己的大嘴巴子。
而且一个比一个响亮。
没办法,他们真怕惹恼了赵德全,被一枪打死。
那两名骑兵战士,打起秦寿生来,更是十分卖力。
左一个耳刮子,右一个耳刮子,像是打乒乓球似的。
不多时,便将这混蛋给打的口吐鲜血,牙齿都掉了十几颗,两边脸肿的跟猪头一般。
这下秦寿生是真的怕了,被打的嚎啕大哭,嘴也不硬了,“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开始求饶起来。
“军爷!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求军爷不要再打了”
因为嘴巴漏风,以至于话都有些含糊不清。
“军爷,我们错了,我们也知道错了!”
秦寿生的一众下人打手们,见状也纷纷跪地求饶起来。
“军爷,打得好!”
“军爷,打死他们!”
……
与秦寿生一行截然相反的是,马家村村民纷纷鼓掌呐喊,表示支持。
不过,当秦寿生那怨毒的目光从他们脸上扫过时,这些村民眼睛里不自觉露出一抹惊惧和恐慌。
声音一下子了很多。
看着群情激奋的马家村村民,此刻因为秦寿生的一个眼神,就吓得不敢做声,这还是当着他的面。
可以想象,秦家人背地里究竟有多可恶,又究竟干了多少伤害理的事情。
以至于马家村村民如此惧怕他们。
赵德全的心里是更加愤怒,目光环视一圈之后,朗声道:“乡亲们,你们不要怕,今我虎贲团来到固始县,便是为你们做主,伸张正义来的!
我向你们保证,从今开始,以后没有谁敢再欺负你们!
所以,你们以往受到欺凌和压迫的,尽管对我出来!
我一定会为你们讨还公道!”
赵德全话音刚落,一名身形消瘦,头发须白的老者就踉跄着,快步来到他的战马前,扑通一声,直接跪下:“军爷,老农名叫马友田,还请军爷为老农做主啊!”
“老人家,这可使不得!”
赵德全大惊,急忙翻身下马,将马友田一把搀扶起来:“老人家,有何冤情,您尽管出来,我赵德全今一定为你做主,还你公道!”
这时,赵德全才看清,这名老者满脸淤青,嘴角都还有丝丝殷红的鲜血,身上更是印着无数个清晰的脚印。
显然刚刚遭人殴打。
连六七十岁的老人都不放过,真是畜生不如!
赵德全这暴脾气,一下子就爆发了。
三步化作两步,来到秦寿生跟其,手中马鞭对着他就是一阵猛抽。
“pia!piapiapia”
顷刻间,秦寿生的衣衫都被抽烂了。
“军爷,他们秦家,仗着势力大,在我们固始县坏事做尽!
尤其这个叫秦寿生的王八犊子,更是无恶不作!
他强抢民女,逼娘为娼,多少人因为他而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踹寡妇门,挖绝户坟,吃月子奶,骂哑巴人!
这个秦寿生,简直什么缺德事情都干过!”马友田一手指着秦寿生,痛哭流涕的道:“军爷,这个被他们抓起来的民女,就是老农的孙媳妇!
今如果军爷你们及时出现,知道我孙媳妇会被他怎样糟践!”
“老人家您放心,我今一定会给你一个公道的!”
“多谢军爷!多谢军爷!”
马友田再次跪下,又被赵德全眼疾手快,一把给扶住。
“老人家,这可使不得,你这样,不是要折我的寿吗?
你们可是咱军饶衣食父母,没有你们纳的税,缴的粮,又哪里会有我们
若是让我们团座知道,您给我下跪的话,非得打死我不可!
还有,我叫赵德全,是虎贲团骑兵营的营长,您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也可以称呼我为赵营长!”
“哈哈哈!苍开眼啊!虎贲团来了,杨团长来了,来为我们主持公道了,从今往后,我们再也不会受到恶饶欺凌和压迫了!”
马友田老泪纵横,急忙拉过孙媳妇,就要给赵德全下跪:“玲啊,这位是虎贲团的赵营长,赶快见过赵营长!”
“玲多谢赵营长,如果今不是您带来士兵到来,只怕……只怕……”
玲泣不成声的道谢,跪在地上不断给赵德全磕头。
这一下,赵德全有些麻爪了,男女授受不亲,他可以搀扶马友田,却不好搀扶他的孙媳妇。
于是只能求助马友田,同时叫玲快点起来:“使不得,使不得,你快点起来,快点起来啊!
否则被我们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