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白素贞对视一眼,只好留下。
晚上,
两人洗漱之后侧卧而眠,白素贞把头枕在江浩怀里,闻着男人气息,她真的不舍得离开,更不愿意给丈夫带来灾祸。
微皱着眉睡着了。
江浩看看怀里倾国倾城的女人,在她微蹙的眉头亲了一口,用手轻轻舒展开,搂的更紧一些闭上眼睛。
下一瞬,
江浩的心神与分身取得沟通。
分身从天蜈山修炼的洞穴里站起来,在自己的百宝囊里翻找出一块玉牌,想了想发出去一段信息。
此时在杭州城外几十里的一处山涧里,金钹法王站在水潭边,在这里,她闻到了小青的气息。
“这里一定是那条青蛇的落脚点,就在这里等她,只要她敢回来,看还怎么逃得出我的手掌心。”金钹法王咬着牙说道。
就在这时,金钹法王腰间悬挂的玉牌忽然震动起来。
是谁给自己传讯?
他拿起来查看,脸上浮现出笑意,是自己儿子发来的,这个儿子前几年外出闯荡,做的非常不错,已经拥有了自己一个山头和几十号妖修手下。
金钹法王读取信息,脸色忽然一变。
“今与父亲传讯,是与父亲告别,孩儿准备去京城报仇,此去凶险万分,不知今后孩儿还能否拜见父亲,孩儿现在这里拜别。”
去京城报仇,找谁?
凶险万分你还去,真是没脑子。
金钹法王立刻传讯回去,语气威严:“你可在天蜈山中?为父就在杭州附近,距离不远,这就过去,有事当面和我说!”
金钹法王腾空飞起,飞往天蜈山。
到了天蜈山附近,早有队伍列阵迎接,旌旗招展,金钹法王看儿子洞府的气势很是满意,不愧是自己儿子。
蜈蚣精分身上前躬身行礼,“父亲!”
为了白娘子,也为了对付国师和这个金钹法王,江浩不顾身份下了血本,全当演戏了。
金钹法王威严的点了点头。
江浩的神魂虽然占据了蜈蚣精的身体,可外人根本看不出来,金钹法王只以为眼前青年依旧是自己儿子。
“父亲里面请。”蜈蚣精分身道。
两人进了洞府,驱退其他妖怪,金钹法王看向儿子,沉声道:“你要找谁报仇?”
“国师。”
金钹法王一惊,“国师修为高深,岂是你能招惹的,你们之间究竟有什么仇怨?”
蜈蚣精脸上闪过恨恨表情,恶声道:“两年前我去京城玩耍,本不想惹事,哪成想跳出一个小道士用剑指着我的鼻子,骂我妖怪要打要杀,我哪肯忍他,直接把他杀了。”
“没成想这小道士是国师弟子,国师不依不饶追杀我,我说出父亲身份,国师口出狂言,说父亲不过是一只蜈蚣,杀了他儿子又能如何。”
金钹法王听了这几句话,脸色变得难看,虽然自己是妖修,比国师略逊一筹,可被点名骂无能,还要追杀自己儿子,他心里怎么可能高兴。
“后来那国师使用法术,将我打成重伤,我用了父亲传我的秘法解体大法,爆发力量才得以逃出来,休养了一年多才恢复,儿子仇恨埋胸,不报此仇心意难平,修为也无法增长,所以儿子准备去京城找那国师麻烦,总要让他知道,我六翅天蜈一族不好招惹。”
蜈蚣精咬牙切齿的说道。
金钹法王眼中也露出不善神色,不过过了一会儿,他深吸一口气,看向儿子说道:“国师修为已经快要达到渡劫期,比父亲这四劫修为还强,你凭什么报仇。”
“就算不敌恶人,孩儿也要搅他个天翻地覆。”蜈蚣精不忿道。
“糊涂,我一直很看好你,你是你们兄弟之中天赋最高,修行也最刻苦的一个,日后达到父亲实力很有可能,何必为争一口气断送了自己性命。”金钹法王斥责道。
“可因为那件事情,我现在心情郁结,修为再难寸进,不找国师报仇恐怕修为会永远停留在这里,即便到了渡劫的时候,有此事压在心里,您觉得孩儿能渡过去吗。”蜈蚣精辩解道。
“既然父亲知道此事,父亲可否帮孩儿报仇?”蜈蚣精看着金钹法王问道。
“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好好修炼,为父不会和你去胡闹。”金钹法王沉声道。
蜈蚣精梗着脖子不在说话。
不多时,
蜈蚣精让手下摆上酒宴,几个手下一起作陪,金钹法王喝了不少,酒醉之后被人搀扶去睡觉。
等金钹法王一觉醒来,询问旁边侍女,“你们大王呢?”
“回法王,大王他昨晚就已经外出,说是去京城了,等您醒来,自己回凤凰山,他就不送了。”侍女道。
金钹法王气的大胡子乱抖,“孽子,如此不听话,去京城不是找死吗,不行,老夫要去把他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