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浩指着那些槐木钎说道:“周虎,找人弄些柴火来,就在泉边不远处,把他们烧了,要烧的干干净净。”
“知道了!”周虎赶紧去准备。
不多时找来几捆干柴,把槐木钎放在最上面,倒上煤油,江浩从怀里拿出一张初级破煞符,在手里一晃,符纸燃烧起来,把火球往柴火上一丢,顿时燃烧起来。
火烧的很旺,几根槐木钎很快被烧成灰烬,江浩点点头,“成了,阵法全部破了,此后无忧。”
刘湘大喜,“谢谢余先生,您又救我一次,不,是救我刘湘一家。”
江浩摆摆手,“恰逢其会,只是不想看着这样害人的东西出现而已,道法本该做利国利民之事,用来害人却是入了邪道。”
吩咐管家看好老宅,又吩咐周虎留下几个护卫,日夜在老宅周边巡逻,这才和江浩返回蓉城,车上,刘湘和江浩同坐一车,刘湘好奇问道:“余先生,我能问一下您的出身吗,当然,如果您不便说也无妨的?”
“呵呵,没什么好隐瞒的,我出身茅山。”江浩道。
刘湘自然知道茅山,茅山是道门前几的大宗门,尤善鬼神之事,刘湘此前也看过不少茅山的书籍,立刻惊讶道:“原来余先生出自正门大宗,难怪这么厉害,医道皆有高深本领。”
这家伙笃信道教,或者说笃信神鬼,对江浩更加热情,称呼也从余先生改为余师傅,向江浩讨教符篆、修炼的事情。
回到蓉城督军府时,已经是傍晚时分,这一忙就是一天,刚一回到家,刘湘就叫人准备酒菜,请江浩上座,饭桌上刘湘说了江浩给老宅看风水,破阴煞局的事,刘夫人也是心有余悸,举杯敬了江浩一杯。
饭后,刘湘又把几个孩子叫出来,他有三子一女,大儿子才13,最小的女儿也才3岁,让江浩给看看煞气对他们有没有影响,江浩看过之后微微皱眉道:“实不相瞒,老宅阴煞之气确实已经影响到了孩子们。”
刘夫人大惊,“余师傅,那可怎么办?!”
刘湘拉拉自己老婆,“你别急,余师傅既然看出来了,想来就有解决的办法。”
江浩想了想,说道:“这样,我画一张祛煞符,督军挂在正堂牌匾后面,自可破煞驱邪,至于孩子们,我每人送上一张平安符,可保平安,最多半年时间,煞气祛除干净,也就没问题了。”
刘夫人大喜,对着江浩连连感谢。
连忙叫周虎准备朱砂毛笔符纸,刘湘这里还真不缺这些,很快备齐,就在厅堂上,江浩挥笔急书,很快画好一张破煞符,叠成三角形,来到厅堂牌匾下,轻轻一跳竟然跳起四五尺高,把纸符放在牌匾后面,又轻轻落下。
屋里的人都是看的惊奇,惊讶江浩竟然可以跳这么高,刘湘更是大声叫道,“余师傅好厉害的身法。”
回到桌前,江浩继续画符,刷刷刷刷,三下五除二,他就画了七张平安符,分别叠好,一张递给刘湘,说道:“督军,贴身带好,关键时刻可保一命。”
又给了刘夫人五张:“夫人,您一张,孩子们一人一张,回头给孩子们准备个香囊锦带什么的,挂在身上即可。”
刘夫人赶紧接过,“好好,我一定让他们待在身上,真是太谢谢余师傅了。”
手里还剩下最后一张,江浩递给了周虎,“周队长,也送你一张,保平安用的。”
周虎傻愣愣的看着江浩,有些不敢置信的问道:“余师傅,我也有一份吗?”
“今天早上多谢你帮我解围,要不然被小鬼缠上也是麻烦,我能对鬼神,可却不能对人。”江浩笑着说道。
周虎咧着大嘴接过,赶紧贴身放好,刘湘却听出了些什么,问道:“周虎,早上去接余师傅,遇到什么事情了吗?”
周虎赶紧回道:“回大帅,早上去请余师傅,有个收税官正在余师傅的酒坊吵吵,嚷着收税,还说什么让他们关张的话,我上去就抽了那家伙两个大嘴巴,让他回去告诉他们县长刘疤子,这余先生是大帅的朋友。”
“妈的,是该抽他,抽得好,让他捎话做什么,你应该亲自跑一趟刘疤子哪里,早上也是时间急了,你一会再跑一趟,去和那刘疤子说一声。”刘湘指着周虎吩咐道。
周虎猛地一挺腰,“是大帅,我马上就去。”
饭也吃了,茶也喝了,关系也拉近了,江浩觉的是时候告辞了,起身道:“督军,时间不早,我和内人也该告辞了。”
刘湘一听立刻挽留,“今晚就住在这吧,我还有很多事情想要向余师傅讨教呢。”
江浩笑了笑,“大帅,来日方长。”
刘湘一听也是这个道理,自己太心急了,“那好,周虎,派车对送余先生和余夫人回去,路上一定仔细。”
“是,大帅。”
刘湘和刘夫人把江浩和九儿送到了门口,看着汽车开动才回去,在车上,江浩问九儿,“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