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依旧没有消除影响呢。”
几个人喝着酒聊天,江浩就坐在他们邻座的一间屋里,日本高级酒屋都是那种纸门隔绝的,隔音很差,江浩又耳聪目明,自然能把他们的对话听个清清楚楚。
吃着京都菜,江浩默默地等着对方。
晚上八点多钟,酒局解散,原本其中一个还想邀请福田逸去艺伎馆看歌舞,福田逸拒绝了,说自己要早点休息,明天还有重要的试验要做。
出门时,正好有人进门,双方擦身而过时轻微触碰了一下,福田逸教授也没有太在意。
三人在酒店门口分手,看着两个老朋友走了,福田逸教授转身向着另一侧的街道走去,可是走出去几十米,他就感觉胸闷气短非常难受。
福田逸立刻坐下,捂着自己的胸口大口喘气,“我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心脏病吗。”
他是医学教授,自然清楚某些症状,可是之前他从来没有犯过此类毛病,所以身上也没有带着药物。
福田逸觉得自己越来越难受,胸口就像压着一块大石头,就算他大口呼吸,也依旧觉得气短,慢慢的,他的意识模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