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份食物!
葛小天在老宅院子里搭个草棚,召出十一个壮汉,再将草棚踹翻,大手一挥:
“走,咱们去搬砖!”
爬上墙头,瞅到胡同里没人,带上众人直奔砖窑。
这一路走来,看到如此魁梧雄壮的一群大汉,行人唯恐避之不及,全都远远绕开。
偶遇几个身穿背心喇叭裤,头染红绿黄蓝的地痞流氓,葛小天故意走上前去,十三个壮汉紧随其后。
眼看躲不过,红发青年满脸堆笑:
“天哥,您这是去哪?”
“管你鸟事?有烟么?”
“有有有!”红发青年肉疼的掏出一包大鸡,“天哥,兄弟几个有事就先走了,改天请你喝酒?”
“嗯!”
蹭到一包烟外加一顿饭,葛小天心情无比舒爽。
虽然双方无冤无仇,但都在一个乡里,前世葛小天没少喊哥。
如今找回场子,啧啧……
唉,我咋这么俗呢?
葛小天摇摇头,继续赶路。
砖窑,葛家村上属机构三岔乡就有一个。
记得另一个时空05年还闹过大事件。
当时治理污染推倒大烟囱时候,施工人员捡到一块巴掌大的金疙瘩。
砖窑老板知道后不乐意了,官事打了好几年,最后也不知道咋样了。
葛小天倒是想提前拿到金疙瘩,但这只是道途听说,谁知道这个时空还有没有。
况且,有找金疙瘩的功夫,还不如多搬几块砖呢。
砖窑老板跟葛小天有点亲戚关系。
姥爷堂兄的三儿子,得喊三舅。
从小长到大,除了过年拜年,平时也没见过几次面。
不过他有个女儿,小时候葛小天经常住姥姥家,没少在一块玩耍,也因此混了个面熟。
找到远房三舅,这矮瘦的中年汉子看到齐刷刷并排站立的十三个壮汉,神情错愕,连忙堆起笑容,‘热情’招呼道:
“哟,小天!好久不见啊,你这是?”
“三舅,有活么?”
“啊?”鲁兴国还以为遇到地痞收钱呢,当即松了口气,回道:
“这几天散工都去忙农活了,刚好缺几个人!”
“缺几个?”葛小天根本没打算将壮汉全都丢这里。
另一个时空他干工地,略微知晓砖窑产量。
乡里的砖窑都不大,即便现在属于旺季,每天撑死也就五万块,十三个人搬纯属浪费劳力。
并且,搬砖也分种类。
一是将晾干的砖坯码进窑洞,有点技术含量。
二是将烧好的红砖运出窑洞,按照一千或两千五的数量摆成砖垛,比较辛苦。
三是将卖出去的红砖装车,到了目的地再卸车,一般很少有,因为大部分买家为了省钱都自己装卸,除非需求量比较大。
第一种壮汉们估计不会,并且砖窑都有固定码工。
葛小天要的是第二种,这种一般都是临时的,不用担心抢了人家饭碗。
鲁兴国脸色有些为难,迟疑片刻回复道:“要不了太多……”
葛小天掏出老爹的红梅递过去一支:
“三个人怎么样?”
“够了够了!”
“那好,我留下三个人,晚上现结?”
“没问题!”
借来六副砖钳还有一辆木排车,葛小天本想教壮汉们如何使用,没想到三个壮汉无师自通,单手四块,双手八块,半根烟的功夫就搬了近百块。
厉害!
带上剩余的十个壮汉走出砖窑,葛小天刚要拦辆面包车,忽然看到砖窑里有辆闲置的四不像。
四不像类似拖拉机,主要配件包括方向盘、底盘、前后桥等,大部分都是从报废车上拆卸下来的,然后再配上大马力柴油机,找个汽修店组装起来,人坐发动机旁,后面是车厢,啧啧,谁开谁知道,贼爽!
回头找到三舅,丢下那包大鸡烟,挨个教给壮汉们如何摇开柴油机,一群人轰轰烈烈奔向十里外的张楼乡。
那儿也有几个砖窑。
路过水泥厂,看到门口停着两辆装满水泥的拖挂,葛小天停下车子带上壮汉们杀进去。
一番讲价还价,四车厢,卸完一百二,留下两个壮汉忙活,轰轰烈烈继续赶路。
咦?沙子场?再丢俩壮汉。
很豪迈,也很刺激。
开着剧烈颤抖的四不像,葛小天就像上门介绍小鸡仔的老鸨,一圈跑下来,十三个壮汉全分光。
他也没立刻返回,而是就近找了个砖窑拉了几趟砖,小赚十块钱。
等到下午五点半,又挨个将壮汉们装上车。
回到远房三舅的砖窑,结完帐,葛小天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