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仕逸一怔,问道:“昨天不是说今天一早上午么?”
那小道士说道:“郎掌门您误会了,昨天小道说的是今天头一个预约见我们钟掌门的是您,没说是上午。”
郎仕逸一皱眉,问道:“这么说钟掌门上午不见客?”
那小道士回答道:“正是!如果没别的吩咐,小道告退了。”
郎仕逸挥手示意那小道士退下。
待得那小道士离开后,郎仕逸一拍桌子,怒道:“钟雨晴这丫头,年纪不大,架子不小,堂堂华山掌门上门道贺,还等了十多天,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百里山笑道:“阿逸哥,不用急,这话您昨天已经说过了。如果我没猜错,今天上午钟雨晴肯定是送那两顶轿子下山,下午才有空。”
郎仕逸点点头说道:“你这么一说,我能理解,就是气不过,我回华山以后,也像这般摆谱,你看怎么样?”
百里山嘿嘿笑说道:“怎么?你要给蔡璐璐师姐招亲不成?”
“去!”郎仕逸听到百里山提到蔡璐璐,顿时满脸通红,说道:“莫要拿璐璐开玩笑,她不会招亲的。”
百里山笑道:“你什么时候跟蔡师姐成亲啊?蔡掌门都同意了,你害什么羞啊?”
提到蔡璐璐,郎仕逸露出了羞涩的神情,说道:“她生气了,还得过段日子。”
百里山和康乾阴阳怪气的哦了一声,百里山说道:“难怪你这么有耐心,即使看不惯钟雨晴的架子大,也要十天,二十天的等下去,敢情是你被赶下山,不敢回去了吧?”
郎仕逸怒道:“我可是堂堂华山掌门,我会被赶出自家的华山?开玩笑!我只是待的太闷,下来溜达溜达。”
百里山微笑着对康乾说道:“哦,华山掌门只是下山溜达溜达,没有别的,咱别往歪了想。”
康乾识趣的对着百里山说道:“嗯,那是自然,华山掌门自然不会被掌门夫人赶下山的。”
郎仕逸脸红脖子粗的争论道:“我没有……”
百里山一本正经的对着康乾说道:“听到没,华山掌门说了自己没有被掌门夫人赶下山!”
康乾捻着胡须点着头,故作镇定的说道:“听到了,华山上门说自己没有被掌门夫人赶下山!”康乾故意把“掌门夫人”四个字说的很重。
百里山一转头瞪大眼睛望着朗仕逸,惊讶的说到:“阿逸哥,你什么时候成的亲,怎么不告诉我?”
郎仕逸被百里山和康乾挤兑得百口莫辩,张嘴只能说出一个“我”字,便在也说不出其他的话来。
康乾接着帮腔,用埋怨的语气说道:“郎掌门啊,被自己的娘子赶出家门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床头打架床尾和,回去道个歉,万事大吉。”
百里山也说到:“就是就是!嫂子不是不明事理的人,没事,没事的。”
郎仕逸看到百里山跟康乾一唱一和的挤兑自己,也是被气的没办法,扭过头去不理他二人。
百里山和康乾看到郎仕逸尴尬的样子,也哈哈大笑起来。
这时外面又人声嘈杂的热闹起来,不用想,肯定是昨天上山的轿子下山了。百里山捅了捅生闷气的郎仕逸,笑着说道:“好啦,郎掌门,走啦,咱们出去看看热闹!”
“不去!”郎仕逸一扭头,赌气的说道。
康乾笑着问道:“难道郎掌门不想知道是谁有这么大架子,可以让华山掌门多等一天,才能见到武当掌门?”
郎仕逸回头问道:“上山的时候都没看到,下山就能看到么?”
百里山笑着说到:“或许呢?走吧,出去散散心!”
康乾的问话确实勾起了郎仕逸心中的疑问,便起身跟着康乾和百里山走了出去。
这两顶轿子上山的时候什么样,下山的时候便是什么样,只不过是走得更慢了一些,毕竟上山容易下山难。两顶华贵的轿子依然被密封的严严实实,从外面看不到里面的一丝一毫。每顶轿子四个轿夫,抬得很是辛苦,两旁依然武当的道士五步一岗,十步一哨,纷纷低头,口念道号。
郎仕逸望着那两顶华贵的轿子,皱了皱眉头说道:“我发现有件事情很奇怪。”
百里山回头问道:“你发现什么了?”
郎仕逸指着轿子说道:“两个轿子里面坐得自然是两个人,能有这么大架子,让武当列队相迎,一定非富即贵,奇怪的是队伍的前头居然连个带队的管家都没有,只有八个轿夫,你们说奇怪不奇怪?”
康乾点头道:“说起来倒是有些奇怪,不过也不算什么太出奇的事情。也许这八个轿夫本身就是那轿子主人的下人,那便不奇怪了。”
百里山点着头说到:“师傅说的有道理。”
郎仕逸听了康乾解释,语为之一塞,扭头又不说话了。
百里山看着略显尴尬的郎仕逸,微笑着说道:“阿逸哥,要不一会你去见钟掌门吧,我可以在等几天。”
郎仕逸冷哼一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