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颜帖木儿便问道;“听说袁彬病了?还请了大夫,怎么样,看来精神还不错啊?”
袁彬笑道:“谢伯颜帖木儿将军挂念,偶感风寒而已,已经好多了。”
伯颜帖木儿又问朱祁镇道:“朱兄弟,不知我那妹妹的婚事,你想的怎么样了?”
朱祁镇叹了口气说道:“我乃大明太上皇,也先也是瓦剌太师,本来如果我二人联姻,瓦剌和大明会永享太平,我本愿意之至。”
伯颜帖木儿心头一喜,说道:“如果朱兄弟愿意,那便可以了!”
朱祁镇面露难色说道:“但是唯有一点不妥。”
伯颜帖木儿一愣,问道:“有何不妥?”
朱祁镇说道:“中原人的传统,婚姻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是现在与太师淮王之妹成婚,好说不好听啊。我与太师淮王注定都将名垂青史,我的大婚必然会有详细记载,然而现在我只身在太师淮王帐下,没有父母之命,没有媒妁之言,便与太师淮王之妹成婚,试想如果日后史官记载,太师淮王威逼我与其妹成婚,恐怕有辱太师淮王的威名啊。”
伯颜帖木儿语为之一塞,朱祁镇说的确实有点道理。
朱祁镇继续说道:“不如待我回到BJ,请示过太后和皇后以后,再以我汉人的礼节,正式迎娶太师淮王之妹,这样一来大明与瓦剌结成秦晋之好,永享太平,二来无伤太师淮王的威名,也许会因此名垂千古,岂不美哉?想想当年王昭君的故事,岂不是历史上的一段佳话?”
伯颜帖木儿频频点头,仿佛已被说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