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的时候,端木正一直跟百里山在一起,不断的教百里山如何在宋世盈的体内治愈破损的经脉,甚至把自己的身体拿来让百里山一点一点试验,当百里山用真气在端木正体内游走的时候发现端木正的全身的经脉一点问题都没有,于是便好奇的问道:“师父,我看你全身经脉都没问题啊,为什么你需要坐轮椅啊?”
端木正敲打了一下百里山的脑袋道:“你是管中规豹,略见一斑,歧黄之术博大精深,岂是你个庶子短时间能完全掌握的?经脉只是让人的身体能够运动的原因之一,谁告诉你经脉没问题,身体就一定没问题了?赶紧认真学习才是正途。”
百里山抚摸着被打疼了脑袋,哦了一声,便继续努力的练习。
康乾半夜找到了张彦清道长说有事相商,张彦清略微奇怪,不过依然出门,将康乾迎到房间坐定,问道:“不是康先生有何指教?”
“张彦清道长,我也不拐弯抹角,此次来我是想问,钟雨晴钟姑娘,可曾许配人家?”康乾单刀直入的问道。
张彦清道长一听是这个问题,便心头一喜,这是来说媒的,那是好事,便回答道:“钟雨晴乃是端木正领养之干女儿,据我所知,尚未许配人家,但是我也是闭关过两年多,我徒儿受伤后才出关的,并未询问过此事,此事你应该问端木正才是。敢问康先生此来,可是想为你那徒儿百里山说媒?”
康乾哈哈大笑道:“道长果然慧眼识人,我见钟姑娘同我那徒儿眉来眼去,郎情妾意,我们老一辈不如做个顺水人情,省得他二人日后行走江湖,落人口实,不知道长意下如何?”
“哈哈,我等都是江湖儿女,没有太多繁琐的规矩,这样,待我去问问钟丫头,在问问端木师弟,如果大家没什么意见,这媒人便包在我身上,请康先生静候佳音!”这是喜事,张彦清道长便一口答应下来。
“我代百里山那小子,谢谢道长!”康乾拱手道。
“应该的,应该的!”张彦清道长合十说道。
康乾告退后,张彦清道长便走了出来找钟雨晴。大家都知道端木正正在教百里山明天如何医治宋世盈,那今晚只能找钟雨晴说说此事了。不一会到了钟雨晴的门口,张彦清道长便举手敲门问道:“钟丫头,睡了么?”
“没有,是掌门师伯么?”钟雨晴在房间里应道。
“是呀!”张彦清道长回答道,正当这会,钟雨晴已经走到门口打开了房门,道:“掌门师伯,何事找侄女呀?”
“嘿嘿,天这晚了,不睡你在想什么呀?”张彦清道长随口的笑着问道。
钟雨晴脸一红:“侄女没想什么!”
“是不是在想百里山那小子?”张彦清道长调侃着问道。
“哪有?掌门师伯取笑我!”钟雨晴撅起了嘴。
“钟丫头,你觉得百里山那小子怎么样?”张彦清笑着问道。
“嗯,百里山还好吧,掌门师伯此问何意?”钟雨晴问道。
“我欲给你和百里山那小子说媒,你看如何呀?”张彦清笑问道。
听到说媒两个字钟雨晴的小脸都红透了,用低不可闻的蚊声回道:“一切听掌门师伯做主!”
张彦清看钟丫头那害羞的表情,便知晓心意,便哈哈笑道:“哈哈,那老道便当你答应了!得空就去跟你干爹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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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大家用过早膳后,便一同到宋世盈的房间,百里山拉起宋世盈的手,昨日端木正提示过,第一天先尝试修复手少阴心经,此经脉主管手臂,相对来说比较容易,也是方便百里山边学边练。
“宋师兄,百里山得罪了!”百里山礼貌的说一声,一道真气便从手输入宋世盈的体内。手少阴心经从小指进入少冲,少府,再到手腕的神门,直到腋下极泉,百里山第一次治病救人,颇为紧张,一点一点的试探经脉损伤程度,用易筋经的真气将破碎的经脉,从新组织起来,在用外力压住固定,上好药,在将之绑好,忙了一上午,把百里山累的满头大汗。
“呵呵,山儿学的很快啊,今天的医治很是完美,你已习得易筋经,若在能掌握这经脉医治之术,未来不可限量啊!”端木正捻须笑道。
“还要多谢师父教诲,我才能掌握的如此之快。”百里山谢拜道。
“好啦好啦,该用午膳了,待会还有件好事要说呢!”张彦清道长催道。
众人来到用膳房坐定,待着素斋摆上后,张彦清道长一口茶水入腹,便张口道:“我老道活了大半辈子了,也不曾得个一儿半女,今日想为我的雨晴侄女说媒,想将这侄女许配给侄儿百里山,一个是端木正的干女儿,一个是端木正的徒儿,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不知道侄儿意下如何?”
康乾本就是出主意的人,当然叫好道:“郎才女貌,绝配绝配,我看好这一对!”
端木正颇为意外,虽然也能看出这两个娃娃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