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定根妹妹的婚礼是在三日之后,在他们老家那边的小县城举办,不会很盛大。
那里的父老乡亲们估计也看不懂陈定根所佩戴的这五枚勋章的含金量,但他们一样会觉得很牛逼,因为看起来好像很牛逼。
陈定根有邀请路一白与林小七等人一同前往,但由于他俩是乌城的主事人与助手,一般情况下不能离开乌城,再加与他的妹妹素未谋面,也便婉拒了。
当然,朱二是会跟着一起去的。
他与陈定根的关系,毕竟非比寻常。
而且他是认识陈定根家里人的,跟着陈定根回过几次老家,是以陈定根战友的身份。
陈定根的妹妹那时候都在想,怎么还有军人是这种德性的?那邪魅狂狷的笑容,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后来她还在心里暗下决心,以后找男人的话一定不能找这样的。找这样的老公,和在家里养一只哈士奇,又有什么差别?
反而是朱二在那几天一直觉得陈定根的老妹儿是不是看本少爷了?不然怎么老是一见到我就笑?
只不过这次朱二如果跟着一起去,陈定根的妹妹或许会有种“这家伙好像变了个人似的”的感觉吧。
毕竟这一年经历了太多,现在的朱二和先前的朱二的确已经不一样了。
确保陈定根的身体状况没有任何问题后,他就与答案酒吧的众人告别了。
小树人是一路目送着陈定根离开的,主要盯着的就是陈定根的那只手臂,那可是自己的杰作。
“你这次表现的不错,等会给你加餐。”路一白对着小树人道。
他柜子里还有不少妖核,不过以五级妖核居多,都可以成为树儿子的肥料。
树儿子到了六阶以后,这种妖核对它实力的进步作用已经不大了,基本等于是在当零嘴吃。
还好答案酒吧最不缺的就是妖核了。
陈定根走后没多久,季德恳也在收拾行李了,准备前往魔都。看起来是有事情要忙,当然,也有躲着路一白的因素。
“小五以前没那么唠叨的啊,以前也都很好骗的啊。”这就是季德恳心中的直观感受。
这一世的小五,在他眼中有点难搞。
也没办法,路老板如今的脑回路很偏,总是能抓到一些莫名其妙的关键点,季德恳有很多秘密暂时还不想告诉他,在家呆久了他也感觉心很累啊!
“你这次不把骷髅伞带走吗?”送别的时候,路一白指着伞架的骷髅伞道。
“不带了,放这吧。”季德恳看了骷髅伞一眼,犹豫了几秒后,最终决定还是把它放在乌城吧。
“不会有什么问题吧?”路一白问道。
这把伞在路老板心中,一直都是件很邪性的法器。
“肯定不会,我可以打包票。”季德恳看着他道。
总感觉他现在就像是戏台的老将军,背后插满了旗帜。
别乱立flag啊喂!
……
……
天快要亮了,该洗洗睡了。
今天,按照安排,小腰公主殿下翻了夜依依的牌子,所以她今晚不和路一白还有林小七睡。
美滋滋美滋滋~
年轻男女,还是很需要私密空间的。
大家都是成年人,偶尔做点爱做的事,有什么问题吗?
当然,做是没问题的,但是写下来问题就会比较严重,所以我不写。
简单点说,就是小七姐被路老板给疯狂扎心了。
运动结束后,路一白和你们一样,进入了圣人模式。
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拍了拍躺在他怀中的林小七的屁股,感受着臀肉在他手中荡开的感觉道:
“来,扶朕起来,一起去卫生间洗洗。”
林小七白了他一眼,但还是拉了他一把。
洗漱完毕后,路老板才感觉自己重新精神了一点。
都剧烈运动过了,今晚肯定能睡的特别香。
他就这样抱着林小七,很快就陷入到了黑甜梦乡。
路一白睡的很沉很沉,等到他醒来的时候,却发现小七不在房间里。
“小懒猪今天居然没有赖床,起的这么早吗?”
他迷迷糊糊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然后穿了拖鞋,走进了卫生间里洗漱。
取下自己的牙刷,挤一堆牙膏,然后开始刷牙。
很多人刷牙的时候都只挤绿豆大的牙膏,路一白不同,他喜欢量大的感觉,都是像电视里的广告那样,挤得满满的。
听说,刷牙的时候一个劲盯着镜子看的人,多多少少都有点小自恋,这个说法有没有依据路一白不清楚,但他刷牙的时候的确也很喜欢欣赏自己的盛世美颜,连睡的乱糟糟的头发他都觉得充满了一种凌乱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