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梅根皱了皱眉问到。

“这是一个信号。这在告诉我们，以前我们做事的方式已经过时了，不再适合眼下这个世道了。对美国，活着说对情报局下手不再是一个难以做到甚至难以想象的事。有些人不仅做了，而且做的很绝。杀光了人，拿走了所有的资料。”里尔说着叹了口气道：“我们很多的意图，计划，情报人员都面临着暴露。其中就包括你。这将是个大麻烦。并且也许这件事会被传出去。毕竟知道这件事的人不仅仅是你我还有那一队黑尔美特雇佣兵，还有一些赶去的罗马尼亚军警，虽然那些军警不知道那里到底是做什么的，但是那里发生了什么他们大概还是知道一些的。而最让我担心的便是那些跑掉的犯人。这些人会毫不犹豫的将在那里经历的一切说出去，包括自己是怎么逃出来的更会被当做重点来说。那么。。。情报局包括黑尔美特面临的不仅仅是丑闻的问题。还有不好的反面的榜样。那就是美国人并非碰不得。有人不仅碰了，并且杀光了那里的人。怎么样？他们甚至还不知道是谁干的。”说着他看向了梅根道：“你觉得那些仇视我们的人心里会怎么想？”

“会想着报复，并且将想法付诸于行动。”梅根道。

“对。”里尔点了点头，这是敲门声响了起来，在里尔说了一句请进后，一人端着一杯咖啡走了进去并放在了梅根的面前。而在看到这人离开房间后里尔才继续道：“榜样的力量会非常重要，甚至是可怕的。往往相同的一件事，同样的一群人但有着不同榜样的情况下便可能出现完全不同的选择。其实我们包括这世界上所有人的的报复也都是在做一个榜样。只不过就是在告诉别人，你们别打我的主意，不然下场就和某个他一样。而现在，这个地方没了。人也死光了，肯定已经有不少人在蠢蠢欲动，他们心中原本的敬畏之心也许正在慢慢的减少甚至消失。如果我们不能尽快找到凶手，并且采取一系列的报复，那么之后我们将面对更多的打击。那会让我们应接不暇，顾此失彼，我们会出更多的错，会有更多的失败，而一旦这样，我们的对手会更加的疯狂，组织策划更多的攻击。之后我们会陷入一个恶性循环，而在这样的循环中，我们会被耗尽精力，等到那时，我们离彻底崩盘也就不远了。”

“所以你想告诉我的是，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全力侦办这件事是吗？”梅根问道：“可是我能做什么呢？现在我不是哪里也不能去吗？是不是我每天回答一些问题就算做了自己该做的了？”说完梅根道：“我承认你说的，罗马尼亚发生的事有着非常重大的意义。但是这个马斯里，我跟了很久了。而最近一年中获得消息都在表明这个家伙正在策划一个大计划。”

“是吗？”里尔像是并不十分的关心，“能有多大？”

“对于马斯里这样级别的人来说，你觉得呢？就拿你刚才的榜样来说，他的榜样就是他的岳父。所以你觉得他在策划着什么呢？”梅根道。

听到梅根这么说，里尔无奈的叹了口气道：“即便如此，你也没法继续你的事。这可不是我说的，事实上我可管不了你。而是你们的副局长大人。他现在应该在罗马尼亚事发现场，不过估计很快会到这里来。说实在的，你的那个马斯里在很多人眼中不算什么。也许之前还行，但是在眼下，真的不算什么。另外，如果你还想在情报局有所发展，最好多动动脑筋。”里尔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道：“这件事说穿了你是被怀疑的对象，除非能找到真凶，将一切疑问解开。不然，你会一直背负着嫌疑，这样对你的前途会十分的不利。到那时你别说升迁得到重用，就是维持现状都很难，你多半会被调到无足轻重的部门，让你自生自灭。这可能从某种程度上极为的不公平。但是这就是情报机关，有些事情不会冒险，就是宁可错杀不会放过。我想这点你在加入那里时便应该知道了。”

从梅根的表情上看，显然里尔的话说到了重点。她叹了口气道：“如果一直调查不清，那么我不是一直没法洗脱嫌疑了？这件事我很难理解，不管从哪个方面来看我都是无辜的。这点难道你看不出吗?”

“我看出来没用。”里尔显得很严肃的道：“你得想想负责调查这件事的人会是什么样的心理。如果你是这个人的话，你会在没法说清来龙去脉的情况下证明某个人是情清白的吗？如果给了这人，那么其他人呢？又以什么理由不给他们证明呢？另外，万一真正有问题的就是这个看似清白的人呢？并且之后这人又出事了，到那时这个之前负责调查的人会有什么下场？所以看出来根本没什么用。得靠证明。真正的能够说服别人的证明。”

“好吧。那这样的证明怎么可以得到？”梅根道：“我到现在甚至都不知道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能等着某个人我也许都不认识的人来证明我的情报吗？”

“不。事实上你可以做点什么。”里尔叹了口气道：“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有人应该知道。”

梅根看了眼里尔道：“你是说那些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