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声而响的是。
嗒的一声。
房间的大门,悄悄地打开了。
再会的时间远比几人预想的还快。
立场相反的魔法师们互相对视着,仅仅一个过道的距离,却如同深海一般。
气氛很沉重,这是任谁都能看的出来的信息。
但是,也有不在意这种状况的存在。
“喵!有新的客人吗?”
甜食少女探出脑袋,下意识地问道。
察觉到这样下去多少有点愚蠢了,金发的姐姐只好理了理衣服起身。
“嗯现在还不是。”
暂时为双方的关系定了个位置,掌握着主导权的其中一方看向不请自来的两人。
“理由的话,应该不用我说了吧。”
芙兰达明确道。
“既然你们现在会出现在我这里,也就说明,对完全记忆能力的调查差不多结束了是吗。”
“”
两人都没有立即回答。
真要算起来。
那种程度的研究所资料就像摆在图书馆的知识一样,根本没有加密,随时可以调取。
即便神裂和史提尔还是不怎么相信科学,也不会再抗拒般的视若无睹了。
但是要这么承认,之后的对话显然就难以平等的继续下去了。
起码在同属于必要之恶教会的身份上,他们还是有优势的。
原本应该是这样的。
只不过
在听到了那孩子的肺腑之言后,神裂心中最后的动摇也消失了。
该完成的任务,该守护的事物,在这一刻从未有过的清晰。
哭泣过的夜晚已经足够多了。
女圣人在压抑中缓缓摇动着嘴唇。
“让我们检查一下那孩子的身体吧。”
她的声音甚至带着半妥协地哀求。
如果一切都是假的,那么茵蒂克丝的痛苦,一定是教会的上层在她身体的某处动了手脚。
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情。
而距离最终时限的到来,也只剩下不到一周的时间了。
但这一次。
还来得及。
神裂如同结论般在心中一遍又一遍的强调着。
一定,还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