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老弟兄相比,还有很大的差距。”
他刚上位,还没有报喜不报忧的资格。
“说啥呢,你要操练不出来,把人交给俺,半个月后,俺保证还你一群嗷嗷叫的牛犊子!”
李正不满的一拍座椅扶手,跳起来瞪着大柱儿说道。
大柱儿不敢吱声。
这堂里的五个人,他也就能跟张猛硬气一下,其他任何一个人他都惹不起。
“坐下!”
张楚一凝眉,低喝了一声。
话音落下,堂下的四人猛地一震,不由的正了正坐姿。
李正讪讪的坐下,一个劲儿地朝张楚谄笑。
“你自己不说实话,还不准别人说实话了?”
张楚没好气儿的瞪了他一眼。
李正点头如捣蒜:对对对,您说得都对。
“即日起,白虎堂、玄武堂取消一切活动,一天操练七个时辰,肉食管够……告诉他们,别怕苦、别怕累,现在每多流一滴汗水,以后北蛮人打过来了,他们活下来的机会就多一分!”
“是,属下明白!”
李正和大柱儿起身,严肃的躬身道。
“好了,还有没有其他事儿要禀报,没有我就回家歇息了。”
张楚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坐姿,轻声问道。
“帮主,还有一事要禀报于您。”
骡子站起来,“前天夜里,城东青虹帮帮主,杜金荣,死了……”
张楚闻言眉头猛地一皱,本能的就看向李正:“你做的?”
李正理直气壮地摇头:“不是俺做的,您的禁令还没撤,俺怎么会去城东,再说了,要是俺做的,他青虹帮一个都活不了。”
张楚转向骡子:“怎么死的?”
骡子:“像是被人围杀的,属下去看过他的尸身,身负二十多道创伤,有刀伤、有斧伤,还有箭伤……”
张楚虚了虚眼睛,轻笑道:“这是有猛龙过江啊……最近有没有不安分的人马进锦天府?”
“很多!”
骡子面不改色的说道:“土匪、山贼、还有一些小型的江湖门派,都是被北蛮人撵进锦天府的,不过大多数都藏在城东,敢进我们地盘的人马,很少!”
经骡子这么一提醒,张楚倒是想起一事来,“青霞门的人,进锦天府了么?”
骡子点头:“进了,在南城。”
张楚眯着眼睛思量了一会儿,淡淡的问道:“这些人安分么?”
“有的安分,有的不太安分。”
骡子微不可查的瞄了李正一眼,小声道:“前几日,北城白虎堂一支人马,被一伙人挑了,死了四个、伤了七个。”
他的话音刚落,李正就一巴掌拍断了扶手,抻着脖子跳起来怒视着骡子问道:“白虎堂这事儿,老子为什么不知道?”
张楚一凝眉,抓起身侧的茶碗,朝着李正的脑袋就掷了过去。
“啪。”
茶碗在李正的额头上炸开,鲜红的血水瞬间就冒了出来。
李正不敢伸手去擦,转过身恭恭敬敬地朝张楚垂下脑袋。
“做人可以自不量力,但不能不知好歹!”
张楚面无表情的放下手,“骡子拿你当兄弟,怕你冲动之下把自己搭进去,你有什么资格冲骡子发火?你当真以为九品就天下无敌了?”
李正垂着头,任由鲜血像断了线的珠帘一样簌簌的往下掉。
如果说,这天下间还有一个人打得他头破血流他还能不怒,也就张楚了。
和实力无关。
“骡子,继续说。”
“是,帮主……事后,我派人调查过,是一伙以前在雁铩郡那边吃运河的水贼干的,贼首外号'船把头’,在雁铩郡绿林道儿上很有名,疑似七品。”
张楚看向还立在堂下的李正,淡淡的说道:“现在知道,你为什么不知道这事了吗?”
李正转身干净利落的朝骡子拱手道:“刚才是哥哥不对,回头上俺家去,俺让你嫂子亲自下厨给你整俩硬菜赔罪!”
骡子笑着还礼:“自家兄弟,说这些就见外了。”
待这二人说完了,张楚才敲击着座椅的扶手,慢悠悠的说:“骡子,把进入锦天府的所有过江龙,都调查一遍。”
“老实的、不老实的,领头的是几品,都要摸清楚,不能有误。”
“没七品坐镇的。”
“还算老实的,让他们加入我四联帮……这不是请求,更不是跟他们商量,进了锦天府,一切就得听我四联帮吩咐!”
“不老实的,让大熊回来带队,全剿了。”
“有七品坐镇的。”
“老实的,暂时别去招惹。”
“不老实的,把名录交给我。”
“至于这一伙水贼,明日白虎堂、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