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声音却并没觉得害怕。她对这声音似乎特别熟悉。
望了望周围,还是没见到人,她也就进了屋子。
出来就是为了体验不一样的生活,想多接触接触大自然,过随性的日子,所以也就不那么纠结了,管他是谁的声音呢!该知道的时候自然就会知道了。
回屋子在小木床上静坐可一会儿,她看到旁边的小桌子上好像有笔墨,在桌子底下又找出来了纸张。
她来了兴致,索性就把纸摊在地上,趴着作起画来。
深情专注,有人敲门,她也没听出来,还沉浸在自己的大作中。
门外的人咳了几声,叶芊韵这才注意到有人在这外面。
她问了一声:“是谁在那里?”
门外的人回答道:“开了门就自然会知晓了。”
说来也奇怪,这要是放在以前,以叶芊韵的警惕性,她是绝对不顾去给陌生人开门的,可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她就是觉得那个人的声音特别熟悉,而且能从声音中感知到善意。
“对呀!这不就是刚刚在外面听到的声音吗?”
她开了门,现在她面前的是一位胡子老长的老大爷,她并不认识。
她疑惑地问:“您是……?”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更知道你身边现在有个人正昏迷不醒,试了很多种办法都没能唤醒他。”
叶芊韵不得不感叹一声“神了!”
“姑娘!我这里有一副药,是七天的量,我都分好了。你拿回去用屋顶的雪水来煮,记住,要用文火煮,边煮边不停搅拌,直至汤药变成红色为止,然后你就喝到嘴里,然后嘴对嘴喂给他喝下即可。”
老者交代完后就要离开。
“老大爷,他都昏迷不醒了,还能喂进去药吗?还嘴对嘴喂,您这也太滑稽了吧!”
老者并没有理会叶芊韵的话,迎着风雪,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