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长孙泽已经下了台阶,正准备一个拳头挥过来的,不料李天乐眼疾手快,迅速给挡了回去。
“你这小子还敢还手是吧?”
“泽儿,休要胡闹!”
长孙泽被长孙皇后大声喝制住了正准备挥过去的拳头。
“阿姐,你不知道这小子的所作所为让我们长孙家蒙了多少羞。”
长孙泽气的牙都咬起来了。
“不管发生过什么事,有什么理由,我这宣宁宫也容不得任何人瞎胡闹。”
洪侍卫长见形势不妙,回了个礼就早早地从殿外退下了。
“阿姐,他李韬然……”
于是,长孙泽把事情的经过加上自己的艺术加工,添油加醋全部讲给皇后听了。
一个蛮横无理,毫无礼数道义,纨绔轻浮的李天乐形象一下子就展现在了皇后面前。
“他说的是真的吗?你果真做出了这大逆不道,有悖礼数的事儿?”
皇后满脸的严肃,感觉要把李天乐一口吃掉一样。
“女人发起怒来果然恐怖啊!”
李天乐不敢证实她的眼睛。
“没有的事,那封信真的不是出自我之手,您可以拿出信来让我当面验证。后面把长孙小姐拐跑的事我就更加干不出来了。真的,朗朗乾坤,我可以对天起誓。”
他大声吐露着自己的心声。
“你说话那么大声干嘛?不用你说,我自然会验证的。”
笔墨纸砚俱全,长孙泽念信,李天乐挥笔豪写。
最后几个人都认真比对了笔迹之后,李天乐才终于能稍稍松下一口气。
“别以为信不是你写的,你就能脱得了干系。快说!是谁让你把信往老柯那里送的。”
长孙泽像审犯人一样审问李天乐。这让他很不爽。
“就是一个陌生人在街上递给我的,说是如果帮他把信送到长孙小姐手上,他就给我一袋钱币,您是知道的,我是做生意的,自然不会跟铜板过不去的,所以就……”
李天乐编瞎话的功夫也是一套一套的。
“你最好说的是真话,要不然,我绝不轻饶你!哼!”
长孙泽又继续问了递信人的特征和递信地点以后,瞪了李天乐一眼,就离开了。
长孙皇后也只能随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