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麟三人,虽然冲出了李渡城,可是三人很清楚,即使演了这一场戏,也只是相对安全了许多,而天上之上绝对不会就此罢手,护送沐凌天会龙谷的路上定然不好走。
长距离的奔走,自然不可能单凭一双腿,所以出了李渡城后,在一个小镇上澹台麟找来了一辆马车,而且为了继续演戏,为了避免李渡城附近的封锁,澹台麟和澹台风铃还刻意乔装打扮了一番,沿着大路向着龙谷飞奔。
瘟神自然不可能善罢甘休,此一番试探,更是让瘟神确定了三人并不简单,也更加的确信三人是演了一场戏,只是对于沐凌天的死,瘟神倒也并不怎么怀疑,毕竟他是亲眼看着邪神出手重击了沐凌天,那般情况之下,沐凌天能存活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而邪神也曾言击碎了沐凌天的心脉,更有李渡城中的鉴定,所以瘟神只以为是三人是想要演戏逃离。
天上之上本就不打算招惹龙谷,对明玉三人的命更没有兴趣,但是对于沐凌天的生死,这一点绝对会要一个结果,所以李渡城中瘟神也只是将计就计的给澹台麟三人演了一场月夜抢沐凌天,却又无所谓的戏,目的便是为了让澹台麟三人放松警惕,迷惑三人。
虽说澹台麟乔装打扮了一番,也能瞒得过一些眼线,让他们跑远一些才被发现,可是实则他们的行踪,一直都在瘟神的掌控之中。只不过瘟神为了配合澹台麟,将计就计而已。
日出日落,一天很快就过去了,澹台麟抓住瘟神给的机会,一路飞奔,路上又换了两辆马车,并没有遇到任何阻拦。
月光洒落大地,为了早一天将沐凌天送回龙谷医治,三人马不停蹄的赶路,只是换人休息。
此刻澹台风铃刚刚换下驾车的澹台麟,澹台麟入马车休息,看了一眼马车中躺着的沐凌天,若有所思,微微叹息后,言道:“我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澹台麟和澹台风铃刻意去乔装打扮,原本是为了防止李渡城附近的截杀,并不是为了掩人耳目,可是眼下看来,似乎太过顺利了,让人不得不怀疑。
明玉知晓沐凌天眼下无碍,也知道眼下不是悲伤的时候,只是心中的担心让明玉无法控制,不过这并不会让明玉失去判断能力,闻听澹台麟的话,明玉心中倒也有所警觉,思索了一番,盯着澹台麟,分析道:“好像…是太过顺利了,按道理来说…他们不可能没有发现我们!”
澹台麟眉眼微皱,严肃道:“他们看似想要抢人,可是却又似乎是故意放我们离开,既然他们并没有放弃,又为何要这般?难道被他们看出了什么?”
明玉沉思皱眉,随即说道:“倘若他们知道他没死,必然会不惜一切代价杀了他,甚至不会让我们活着离开李渡城。”
澹台麟点头道:“嗯,可如果他们相信他已经死了,想要抢人,又为何会这般轻易的放过我们?”
明玉望着澹台麟,猜测道:“或许抢人只是个幌子,他们在怀疑?在观望?也在等待?”
澹台麟沉思后,点头道:“想来不差,可若是如此,两日之后,我们如何瞒得过他们?眼下太过被动,倘若等待他们出手,那无疑是把命交到了他们的手上。”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大问题,倘若瘟神发现沐凌天没有死,那天上之上和玄门定然会不惜一切代价诛杀沐凌天,届时只怕连明玉三人也难以逃脱。
明玉思索片刻后,言道:“他们若是当真想要抢人,想来在李渡城之时便不会那般轻易的放我们了离开,应该只是想要确定他的生死,才故意演了这一场戏。”
澹台麟点点头,赞同明玉的分析,看了一眼沐凌天,言道:“看样子,根源还是在他身上,我们必须加快步伐,让他们尽快出手,打消他们的疑虑,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明玉默认,随着澹台麟的目光看向沐凌天,心中的那一份特别,让明玉的眼中多了一种淡淡的光芒。
澹台麟眼角的余光,察觉到了明玉眉眼中的那一抹纯洁的喜欢,深吸一口,似乎有所担心,却只是淡笑道:“看样子,他们的确很害怕他活着!”
明玉嘴角露出一抹令人难以察觉的淡笑,言道:“他…的确很厉害,虽然名为剑魔,可是却只是那一张网中的剑魔,是那些人心中的魔。他或许看上去冷若冰霜,但是他的的确确是一个好人,一个从未替自己想过的人,我从未见他为自己活过一日。”
澹台麟看出了明玉眼中对沐凌天的欣赏,有些担忧,有些高兴,随即言道:“或许吧。”
今晚月色弥漫,清冷的月光照亮着大地,也为三人照亮着回家的路,可是即使如此,马车的速度还是比白天慢了许多,在三人商量之后,为了节约时间,引诱瘟神出手,所以三人趁着夜色,打算把第二日的事先办好,以便于第二日的赶路。
夜半时分,三人的马车,驶入了一个小镇,澹台麟找来了一副棺材,又故意买了许多东西,随后三人将沐凌天放入棺材之中,又换了一辆马车,继续前行。
这一切自然都被瘟神的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