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节省制造胸甲的时间,不然马队也不能在几个月时间内全部配备上胸甲。
“我们兄弟在这里谢过赵先生了。”陈文一抱拳。
边上的陈武也急忙跟着抱拳感谢。
赵宇图笑着说道:“二位如若真要感谢,不如早些带车队去张家口。”
“这个容易,我们兄弟虽说在新平堡做夜不收,可之前也再宣府待过,后来跟着一位游击大人才来到新平堡,对张家口那边也很熟悉。”陈文拍着自己胸脯保证。
赵宇图抬头看了看天,说道:“天也不早了,不如二位先找到水源,车队也好宿营。”
“五里外有一条河,可以用来宿营,我现在就带赵先生和车队去那边。”陈文说道。
作为向导的陈文陈武两兄弟,带领车队一路往东去。
车队走出三里多路,派去前面探路的哨骑回来禀报,在前面一里外的地方发现了一条河流。
当车队赶到河流岸边的时候,太阳未落山,不过赵宇图还是安排车队就地安营扎寨,准备宿营。
第一次来到草原上,一直都听说北虏凶残,所以他不得不小心,宁可早一些宿营,也不冒险冒进。
靠近河岸的地方,车夫熟练的把大车围成一个圈,只留下一个缺口,用来让人进出。
马队的人带着自己的战马去河流下游,上游取水做饭用。
赵宇图把陈文和陈武喊到一辆四轮大车跟前。
他从车里拿出两件胸甲,交给了陈文陈武两兄弟。
接到胸甲的两个人,露出一脸激动之色。
虽然他们认为这位赵先生不会骗他们,可完全没有想到这么快就能拿到自己的胸甲。
他们只不过做了小半天的向导,就算按照一整天计算,也才赚到一两,根本换不来一件胸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