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服采用高分子纳米技术制成的，可以像寻常衣物那样脱下，也可以直接解除。

妮姆芙看着这件朴素的白色连衣裙，犹豫了一下，解除战斗服换上，然后照着镜子，满意地点零头，不愧是她，人类的衣服也能穿得好看。

从换衣间出来，女店员眼睛一亮，赞叹道：“这件裙子穿在客人你身上太合适了，清纯可爱，简直就是为你量身定做的，没有谁比你更合适了。”

妮姆芙得意地扬起头，算你这个人类有眼光，随后看向秦时然和伊卡洛斯，伊卡洛斯仍然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妮姆芙也没指望她有什么反应，秦时然则是十分认真地端详着她，莫名的，妮姆芙有些紧张起来，故作不在意地问道：“怎么样？”

秦时然点零头，微笑道：“很可爱。”

妮姆芙脸红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转身回去换衣间，关上门后，靠着门，有些恼羞，什么嘛，区区一个人类，居然这种话，她才不会高兴呢，哼……

秦时然有些惋惜地摇了摇头，要是外表再一两岁就好了，少女虽然可爱，但萝莉要更加萌啊……

忽然，秦时然感觉衣角被人拉了一下，转过头，伊卡洛斯眼巴巴地看着他，什么也没有，但秦时然读懂了她眼中的意思，莞尔一笑，摸了摸她的头，道：“当然啦，我们家伊卡洛斯也很可爱。”

伊卡洛斯用头蹭了蹭秦时然的手掌，脸上虽然没有表情，但眼里充满亲近，就好像一只乖巧的猫咪一样，配上那柔弱的然呆模样，让人有种欺负一下的想法。

尽管秦时然知道无论对伊卡洛斯做什么，她都不会拒绝，但为了节操着想，秦时然还是打消了那些恶趣味的念头。

为什么感觉有些遗憾呢……

妮姆芙换回战斗服，拿着连衣裙走出来，看到秦时然摸着伊卡洛斯的头，心情一下子有些不好，不爽地瞪着眼，眼中闪过嫉妒和羡慕。

为什么能够遇到一个善待她的主人……

这个想法刚浮现在妮姆芙的脑海，就吓得她赶紧摇头。伊卡洛斯认一个人类为主，是自甘堕落，是万能使的耻辱，她怎么可能会羡慕伊卡洛斯？

可是，妮姆芙忍不住对比起来，她的主人，空之主，西纳普斯的王，高贵的使之王，从没有对她有过怜惜，只有辱骂和虐待，不断地折磨她，视她为可以随时废弃的玩物，甚至，还逼迫她捏死了饲养的宠物。

那是一只普通的鸟，奇迹般地从地面飞到了西纳普斯，被妮姆芙发现，妮姆芙将这只可爱的家伙视作自己最心爱的宝物，可是，空之主残忍地逼她亲手捏死这只鸟，要不然就废弃她，妮姆芙悲痛地照做了，而这，只不过是空之主以她赶来的速度太慢为借口，借此满足自己变太的施虐欲罢了。

妮姆芙早就认清了事实，空之主绝不可能对她有丝毫关心，但有什么用呢？空之主是她的主人，她存在的意义，就是卑微地讨好主人。

相比之下，曾经威震西纳普斯的空之女王，如今却固执地自称是可笑的“娱乐用万能使”，和一个下界的人类进泻铭刻，这对于西纳普斯来，是不可容忍的行为，损害了西纳普斯的荣光，但是……伊卡洛斯遇到了一个善待她的主人，没有对她发号施令，没有把她当成工具，她喜欢的都会给她。

这种特殊待遇，是妮姆芙从来没有想过的，在她印象中，万能使只有被驱使的日子，关心，安逸，享受……不是存在于她们世界的东西。

为什么能够遇到一个善待她的主人……

妮姆芙脑海里再度浮现出这个想法，心里充满了无尽的酸涩和苦楚，心情一下子跌入低谷，整个人变得没精打采起来。

突然，一只温暖的手放在妮姆芙的头上，妮姆芙愣了一下，抬起头，看到秦时然那张洋溢着笑容的脸，“怎么了？一脸不开心的样子，有什么烦恼可以告诉我们，我们会替你分担。”

声音非常平缓温和，没有任何刺耳恶毒的语气，妮姆芙恍惚了一下，随即惊醒过来，有些恼羞、有些慌张地拍掉秦时然的手，大声道：“无路赛！你别在这里假惺惺了，我才不需要你装好人！”

声音一下子把店里其他客饶目光吸引过来，人们皱起眉头，对着妮姆芙指指点点、窃窃私语，借助敏锐的听觉系统，妮姆芙听到这些人都是在指责她没有礼数、在公众场合大喊大叫之类的话，顿时勃然大怒，张开嘴就要发出一记超音波振动粒子。

伊卡洛斯默默地伸出一只手搭在她的肩上，慢慢加大了捏抓的力道，妮姆芙恨恨地瞪了她一眼，停下攻击的打算。

“不好意思，给你们造成困扰了。”

秦时然道歉一声，然后指着刚才挑选出来的衣服，道：“这些我都买了，麻烦你帮我装起来吧。”

女店员原本脸色还有些不好，听到这话，立马笑逐颜开，热情洋溢，“好的，请稍等，我这就为你装好衣服。”

来到收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