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然接下委托任务,莲太郎迟疑片刻,也应了下来。
见此,保胁卓人等护卫脸色更加难看,只是碍于圣天子的面,不好发作,只得憋着一肚子火,等到秦时然和莲太郎告辞退去,保胁卓人立马带着五名手下追了出去。
“站住!”
走到一个空旷的走廊时,保胁卓人看到即将走过拐角的两人,大喝一声,秦时然和莲太郎闻声停下了脚步,看着保胁卓人六人持枪围了过来。
“你们想干什么?”
莲太郎皱起眉头,沉声说道。
秦时然面无表情地看着六人,眼中毫无波澜。
保胁卓人满脸阴沉地看着秦时然和莲太郎,眉宇之间布满阴翳,阴冷的目光从镜片投射而出,“给我放弃这份委托,你们根本不配待在圣天子大人身边,圣天子大人有我们就足够了。”
莲太郎冷冽地道:“我要是拒绝呢?”
保胁卓人缓缓后退,眼中闪过一丝残忍之色,轻描淡写地道:“打断他们的手脚。”
五名手下顿时扑了过来,莲太郎迅速抓住一人手臂,反手夺枪,抬脚用力一踹,踢开另外一人。
秦时然没有拔剑自卫,而是从身后掏出一把手枪,看也不看地甩出三枪,击倒了另外三人手里的枪,如此精准的枪技,让莲太郎不禁汗颜,自愧不如。
打掉三名护卫的手枪,秦时然又把枪口对准了惊怒交加的保胁卓人,扣动扳机,子弹从保胁卓人头顶飞过,打到了墙壁上,缕缕发丝从保胁卓人头上飘然落下。
刚才一刹那,保胁卓人有种与死神擦肩而过的感觉,整个人僵在原地,看到秦时然的枪还指着他,完全不敢抬枪反击回去,色厉内荏地道:“大胆!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我可是军中少尉,你一个民警竟敢袭击我!你”
砰!
又是一枪射出,子弹从保胁卓人鬓间飞过,划出一条火辣辣的伤痕,保胁卓人登时收住了声,敢怒不敢言。
莲太郎制住两名护卫后,看到秦时然的举动,也被吓了一跳,生怕秦时然一冲动杀了保胁卓人,那样就麻烦大了,不禁有些提心吊胆,盯紧秦时然,时刻准备出手制止。
秦时然冷漠地看着保胁卓人,枪口瞄准保胁卓人的脑门,食指搭在扳机上,只要轻轻一弯,就能解决掉这个该死的家伙。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心中有个声音不断地催促着他,秦时然几乎快要忍不住开枪射杀保胁卓人。
保胁卓人也注意到秦时然眼中愈来愈烈的杀意,心跳加速,汗水从额头浸出,滑过脸颊,流到下巴凝聚成一滴汗珠,滴落地面。
“什么声音?!”
突然,远处传来一个护卫官的声音,正在往这边跑来,秦时然恢复了冷静,默默放下枪,收了起来,现在杀死保胁卓人,只会惹祸上身,再等等,总会有机会的。
危险解除,保胁卓人神经松懈下来,无比怨毒地瞪了一眼,招呼手下匆匆离开此地。
等到护卫官闻声赶来时,保胁卓人六个护卫已经走远了,秦时然和莲太郎也趁机离开,徒留那名护卫官一头雾水地站在原地。
从圣居出来,已经是日落黄昏,天空染上了一层淡淡的余晖。
莲太郎颇为无奈地道:“秦,你刚刚的行为也太危险了,看得我都心惊胆战,害怕你会一不小心打伤人。”
秦时然不以为然地道:“放心,我有分寸,那家伙就是只外强中干的纸老虎,吓唬一下而已。”
是吗?可是我怎么觉得你是真的想杀了他?
莲太郎心里暗道,半信半疑,秦时然刚刚身上散发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杀气,让他都有些心惊胆战,对于他这位同事,莲太郎渐渐提起了重视,他意识到,他和天童木更都不曾了解过秦时然的来历。
从圣居庭院出来,秦时然和莲太郎发现前面有三个大人正围着一个小女孩,地上躺着一辆小小的自行车,似乎发生了什么纠纷。
秦时然怔了一下,随即想起来一件事,快步走上前去。
注意到秦时然靠近,围在小女孩两侧的大人看了过来,背对着秦时然的那名大人也转过身,一脸凶神恶煞地道:“小子,你是这家伙的监护人吗!她刚才撞到我了,赶快赔钱!”
秦时然拿出民警执照,淡漠地道:“滚。”
看到秦时然的民警执照,三人的嚣张气势顷刻全无,看着小女孩的目光也多了几分忌惮和厌恶,显然把小女孩误会成秦时然的起始者了,也不敢多言,灰溜溜地离开了。
吓跑三人后,秦时然收起民警执照,仔细打量眼前的小女孩。
小女孩有着一头过肩的金发,头发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金灿灿,只是有些凌乱,碧蓝的瞳孔充斥着迷茫的色彩,好像一副还没睡醒的状态,脸部明显带着西方人的轮廓,身上穿着一件宽松的睡衣,脚下一双拖鞋,睡衣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