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了一套“万剑为一剑,一剑破万剑。”的不世武学,在六大派之中,鲜有人可与之并论,据说早年乃是峨眉派掌门之位的不二人选,可惜二十年前不知因何缘故,退隐山林,不问世事,再未迈入这江湖之中。
倘若这安灵婉真是张慧英的关门弟子,那她这一身武艺的由来便不足为奇。
可是唐依云心中的疑虑却并非这一条,旋即他又问道:“你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个问题,我们也想问你们。”紫衣少女侧首与其他三人对望,眼光流转,接着说道。
“我们的朋友在外获取了九层塔的地图,所以寻来这里。”薛宇指了指三步之外的不可说,示意道。
“地图?”
那紫衣少女再得到薛宇的回答后,有些始料未及,身旁的两位峨眉派弟子更是一头雾水的看向安灵婉。
“难不成你们也有地图?”唐依云似是瞧出些眉目,旋即问道。
安灵婉倒是洒脱的很,从腰间拿出一张一尺长宽的羊皮卷,攥在手中丝毫不遮掩,示意给唐依云道:“喏咱们峨眉派的弟子人手一份。”
安灵婉说完,其身后的三位峨眉派弟子先是犹豫了片刻,接着缓缓的从各自的腰间拿出了和安灵婉手中一模一样的羊皮卷。
“什么?人手一份?”
莫无忧瞧了眼安灵婉手里的羊皮卷,又瞄了瞄其他三位峨眉派弟子手中的羊皮卷,再回头意味深长的看了眼不可说,不可说哪能看不出莫无忧眼中的玩味,旋即一脸忿忿道:“真想不到峨眉派出手如此阔绰,枉我还花了重金方才求得此地图。”
不可说埋怨的声音并不大,可是在这犹如弹丸之地的隔间内却让人听着真切,安灵婉眉梢一挑,朝着不可说的方向说道:“重金?我们可没花一文钱。”
“什么?没没花钱?”
莫无忧先是一愣,旋即扭头望向不可说,这一刻,他似乎都已然听到不可说心碎的声音。
安灵婉作为不知情者,见不可说面容呆滞,嘴角抽搐,以为不可说并不相信自己所言,旋即她十分大方的将手中的地图掷向了不可说。
“不信的话,你自己看看。”
那羊皮卷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不可说的怀里,安灵婉示意不可说检查,不可说也很快照做。
“该死的奸商!奸商!”
不可说迅速打开羊皮卷,刚看了眼几处标记,便脸色铁青,伴随着咒骂,一阵捶胸顿足。
羊皮卷的真伪不言而喻,薛宇也暂时放下心来,只是苦了不可说,看来又被骗去不少银两,不过眼下能够证明这四位峨眉派的弟子并未说谎,倒让薛宇长舒一口气,毕竟他实在不愿和女人交手,特别还是像安灵婉这样一位武艺如此出众的女子。
薛宇面带三分浅笑,想来说些寒暄之语,缓和下双方的气氛,岂料唐依云却不想多耽搁时间,旋即开门见山道:“所以此次六大派前来九层塔夺宝,就是为了崔命符手中的无我阁邀请函?”
“不错。”安灵婉先是微微点头,倏尔面带诧异,似是察觉到了什么,旋即略带迟疑的反问道:“难道你们不是么?”
“不是。”薛宇回道。
薛宇此番作答倒也算不得口是心非,起初他们前来九层塔,只是为了凑凑热闹,顺便看看这位崔命符本尊究竟是何方神圣,谁知从崔莲英口中得知此次夺魁的宝物竟是无我阁邀请函,他们方才改了目标,不过薛宇一行人只是想要找寻些有关花间酒师傅的线索罢了,并非就是奔着无我阁邀请函而来,如若不然,他们也不会犹豫再三,是否继续前行。
“那你们是来寻什么?”薛宇的回答自然引起了四位峨眉派弟子的好奇,那位紫衣少女立即问道。
“和阗羊脂玉笛。”薛宇瞥了眼还在痛心疾首的不可说,微笑道。
“和阗羊脂玉笛?可是剑皇沐春风的和阗羊脂玉笛。”紫衣少女反问道。
“没错。”薛宇颔首道。
“那我想我们或许可以合作。”安灵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