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中军大帐,为了一己私欲,我害死了他们,最后更是靠着他们的拼死阻敌,才得以活着回来……”
“啪。”
孟力重重的一巴掌扇在曹信脸上,此时,他真想打死了这厮。
“你何不直接去死。”
曹信抽出了佩刀,并缓缓上提。
本就想过直接去死的他,被孟力这么一吼,却是终于下定了决心。
既然主公也是这样认为,
那便死了吧。
“当。”
孟力却是一脚踹飞了曹信抽出的刀,并指着他破口大骂道:“猪一样的东西,想如此轻易的一死了之是吗,告诉你,想都别想。”
“主公……”
“少给我做这女子姿态,先滚去把伤治好,等治好之后,便给我滚去和那些俘虏一同修路、挖渠,就你现在这样的人,也配叫我主公?”
“诺。”
曹信退了下去。
看着他那失魂落魄的背影,孟力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曹信的性子确实不适合为将,即便他会练兵,即便他箭术高超,亦是一样。
这一次让他去挖渠、修路,算是对他的一番磨练,若最终还是磨不好他这性子,那以后也就只能让他闲着了。
当然,曹信这一次的不尊号令害死了近百部下之事,也不能就这么算了。
最终,孟力割去了自己的一缕头发,算是代他受过。
【生体发肤,受之父母】在这个年代还是较为认同的一句名言,孟力的这个割发行为,更是让那才经过包扎治疗的曹信感动不已。
感动之余,他更是当场写下了一封书信,便带伤去了俘虏营地。
等护卫把书信送到孟力手中,他方才知道这事,但人都已经去了,他也不可能在去劝回,也只能苦笑着打开了那封书信:
主公,曹信一直一来都是一副好高骛远、自命不凡之态,如今更是害死了一众弟兄,本该一死了之,但却让主公代为受过,深感愧疚,
今日便去那俘虏营地挖渠、修路以求减轻罪过。
至此,曹信更名为曹性、字修明,已铭记今日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