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仗任小粟的地方可多的是,她小声解释道:“其实私人部队这边也是有人故意诱导他们这样的,曾经有一处壁垒里私人部队闹了兵变,其他壁垒的管理者慢慢和军人产生了嫌隙,大人物们既希望有人保护自己,又希望这些军队永远忠诚且没有野心,而这些烟,是最消磨野心的。”
任小粟问道:“这玩意抽多了没事吗?”
“当然有事,”骆馨雨说道:“有些退伍的军人在壁垒里犹如行尸走肉一般……还有人老婆转头就跟别人跑了。”
“你们壁垒里还真是乱啊,”任小粟感慨道。
“这算什么,”骆馨雨说道:“我还见过六十岁的老妇养十几个小白脸,老牛吃嫩草!”
任小粟愣了一下:“六十岁?老牛吃嫩草都不足以形容了吧。”
骆馨雨也愣了一下:“那算什么?”
任小粟沉思道:“老来得子?!”
骆馨雨:“……”
骆馨雨发现,这任小粟的脑回路确实和其他人有点不一样好吗,难怪集镇上的人都说他脑子有病!
明明没病却天生有一种精神病的气质,这到底是怎么形成的脑回路啊!
就在此时岩洞里有人惊呼一声:“什么东西!湿漉漉的!”
说着一群人从岩洞里跑了出来,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任小粟朝岩洞里面看去,他纳闷了,什么也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