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必须要提醒你,一年的可能性很小。”
说到这里,李政赫停顿一下,又把对金智媛说过的话又挪用了过来:“有人说鱼的记忆只有七秒,其实我的热情也很难维持一周。你要是想追我,你长得这么漂亮,我肯定答应。但过不了一周,我可能对你就不会那么热情。过不了一月,可能就有点厌烦。过不了三个月,可能就会跟你提出分手。”
“那你跟宣美?“金珍熙不由问道。
说了前面的话,李政赫就猜到可能又要扯到宣美的话题,结果果然又是如此。
他笑了笑道:“人在不同的阶段,会有不同的成长,心态也会发生不同的变化。遇到宣美时,是最单纯的我,但也是最不成熟的我。那个时候我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也不知道应该要怎样生活。那个阶段的我更多是在学习,是在成长,是一个认识自我的过程。”
金珍熙问道:“那你现在就认清自己了?”
李政赫笑道:“谈不上认清,也谈不上认不清。人的想法时时刻刻都在发生变化,没有谁能保证一直不变,也没有谁能保证一直在变。我也不知道我的将来会是怎样,我只知道在这个阶段我自己是怎样想的。所以,我的一切行为都只遵循我这一阶段的想法。”
金珍熙不由问道:“既然人的想法一直都在变化,你怎么就确定假如我们交往了你还会是现在的状态?或许那个时候你的想法改变了呢?”
“永远不要用你的将来去赌一些你不确定的可能。”
李政赫摇摇头道:“能用'赌'来形容的,往往输的几率远比赢的要大。既然你的面前有康庄大道,为什么又偏要选择崎岖小路呢?我看过一句说,女人害怕危险,但比男人更渴望刺激,但埋葬女人的恰恰也正是她渴望的东西。”
金珍熙道:“你是在劝我不要靠近你?”
李政赫又摇摇头笑道:“我从不劝任何人。因为我知道人不会被任何人劝服,除了他自己。我只是在讲述一个事实。有句话说得好,落注无悔,愿赌服输。我只是告诉你一些你应该知道的,至于选择要走哪一条路,那是你自己的决定。结果也由你自己承担。”
金珍熙看着李政赫,嘴唇开阖了几次,最终又紧紧地闭上。
过了很久,她才站起身,语气低沉地说了一句。
“我想我需要考虑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