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但整个人的状态也绝不是占了便宜的样子。
双方见了礼,时宝丰道:“敢问猴王,动手刺杀我儿的是谁?”
李彦锋看着他,沉默了片刻:“是西南来的人。”
“”时宝丰目光凝重,与李彦锋对望了好一阵,终于道:“何以见得?”
“因为对方说我爹被踩死的那天,他在。”
李彦锋咬牙切齿,一字一顿。
时宝丰点了点头。
过了一阵,他深吸了一口气,看着这一片黄昏的云卷云舒,握紧了拳头。
“我儿维扬。最近一直在查,有关读书会的事情如今,读书会与西南勾结,对我儿行凶、报复,这件事情”
“公平王何文,要给我一个交代”
“西南华夏军,要给我一个交代”
“所有牵扯到这件事的人”
“都得死”
平等王时宝丰愤怒的声音,响彻整条长街。
时间过去,傍晚的颜色更深了一些,桥洞下的薛进看到了两名少年的归来。
两人的身上有伤,容色都有些狼狈,纵然换了一身衣裳,但面上仍旧有挨打后鼻青脸肿的痕迹。
月娘躺在桥洞下奄奄一息,薛进一整天的时间找不到他们,此时看到他们回来,想要上去磕头恳求,看到对方脸上、身上的状况,才不知所措地愣住了。
两人拿着一些药,走回桥洞下,支起瓦罐,开始准备煎药。由于柴禾不够,小和尚便被支持出去找木头了,宁忌沉默地坐在小小的炉灶旁,先将火生了起来,也沉默地进行着煎药的工作。
薛进在旁边给他磕了几个头,眼见少年的状况,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也是因此,见到对方煎药的行为,他的眼泪更多的流了下来。
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了,流泪的状况并不好看,但他瘸了腿,说话都不是很清楚,此时这难堪的表现竟成了唯一能做的事情。
“没事的。”
宁忌望着药罐和火,低声说了一句。
如果宇文飞渡和小黑能够帮他,时维扬就会死。
可他们并没有帮忙。
那就只得,再杀一次。
第二天,城内针对读书会成员的大搜捕,便突如其来地展开了。
公平王入城之后各方都默契地保持着平静的会谈局面,陡然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