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这么傲。她们还语中带刺,以伤人为乐事。以前肖蓉跟他提过这事,但他绝对没想到有这么夸张。
人们说众口烁金。肖蓉母女的rì子比较拮据,又多了个没人管的小孩。她们跟借腹女形成了巨大的反差,她们的心里能平衡吗?
外面还在大呼小叫着,就像吵架一般。肖蓉母亲和朱雨深都没有讲话,他们都在默默地做着事或想着心思。这时难子已经吃过了,他吵着要外婆给他买玩具飞机。
肖母可能是火没地方出,她拼命地用手打他的屁股,难子哇哇直哭。朱雨深去拉了一把。
肖蓉说:“你别拉!你拉,我妈的火往哪出呢?你现在知道了吧,人的嘴巴是多么狠毒!就这样的一个女人,都傲成这个样子!还指桑骂槐数地落人家穷,你说人活在世是不是很难?”
条件不好是朱雨深的一个软肋,他不想对此发什么评论,他只是默默地坐着。等肖母出去后,肖蓉跟朱雨深说:“我们结婚办酒席如果钱不够,还是不要找我妈拿了,免得再被人家说。
对了,那个冯君现在不是和你在一个办公室吗?看得出你们俩的关系还不错。他虽然是个花花公子,但是他现在很有钱。你看,到时候能不能向他借一些?我们下个月就去拍婚纱照了,哎,又要花几千块钱了。挣钱这么难,花起来却不知不觉的就没了。”
在这种情况下,对于肖蓉提的向冯君借钱的事,朱雨深只好点头应承着。实际,xìng格决定了他不想求助于人。以前他曾对别人施了不少爱心,但从没考虑过回报。对于涉足婚姻以后要花这么多钱,还要去求助别人,这是他始料未及的。他感叹世俗的麻烦真是不少,让人无可奈何。
rì子就这么平淡地过着。后来,冯君在办公室说的那些话也证实了肖蓉的判断——冯君确实有钱。冯君说过几次,他的大款老爸金胡子往他的卡里打了若干十万,作为他的rì常开支和谈恋爱的开支。
大刘就曾说过,冯君在学校挣的工资差不多是金胡子存在学校帐户的,目的是有个制度好约束他一番。不过冯君也不会干多长时间教师,因为他们家有那些店,冯君是少东家,当然要逐步接手。
知道冯君这些情况的朱雨深还是不愿开口向他借钱,他准备想别的办法。然而,冯君那动不动就耍嘴皮子的xìng格,有时让他比较恼火。
一天课间,朱雨深站在二楼的窗边看外面的风景。此时,有一个大肚子妇女从围墙外的小路经过。看着她,朱雨深想到了那个强悍的借腹生崽女,想到了肖蓉。从而他的目光显得有点呆滞。
忽然,冯君在他的肩重重地拍了一下,说:“你在看什么呢?我cāo,连大肚子你都要欣赏啊!”
朱雨深手一挥说:“滚走,别跟我乱扯”。
冯君哪肯罢休,他揪着朱雨深的衣服说:“快,老实交待,那个大肚子是不是你惹的祸?你的口味也蛮重的嘛。”
这下朱雨深有点生气了。他推了冯君一把,坐回了办公桌,低着头看书,不搭理冯君了。
冯君又嬉皮笑脸地来调戏在朱雨深对面闲坐的大刘。大刘也推了一下他说:“你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啊。咱们朱老师可是个才子、文人,你竟然那样往他身泼脏水,你也够放肆的。”
冯君说:“哥这不是在给大伙找乐子吗?哥觉的你们太死板了,整天死气沉沉的。在这,我都憋死了。”
大刘说:“你比谁大呀,竟然自称哥,胡扯淡!”
冯君说:“这你们就不懂了。哥不一定就是年龄大的,也不一定是男人。你们说chūn哥,曾哥是男人吗?为什么人们都这么叫她们,还叫得那么火?”
“不过这也是。”大刘说。
几个人说话间,办公室里忽然进来了一个女孩。她年龄不大,但很会打扮,假睫毛很长,眼睛周围抹得亮晶晶的。她一进来就吸引了众人的眼球。
老马也踮到这边来了,大伙知道,他是被这个年轻女人吸引过来的。只见这个小美女径直走到冯君面前,抱着他说:“老公,我出来玩,不小心把钥匙丢在家了。咱妈今天又出门去了。我进不了家,就来你这儿拿钥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