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丽都是我们叛教后才吸纳的教徒,对叛教一事她们并不知情,希望你饶过她们,放她们回家。”
牡丹歪着头细细打量着几个惊恐的女孩,半响,嘿的尖笑了一声,说道:“这些哈丽都是踏入迷途的羔羊,须得用鲜血方能得到宽恕。来人,把她们全都绑在祭柱上,明日太阳升起时,用火礼祭祀阿里曼。”手下人上前把几个浑身发抖的小女孩用铁链锁在了祭坛四周的柱子上。
汉谟拉眼中如要喷火,道:“你。。。你好狠毒。”
牡丹捂嘴一笑道:“好啦,好啦,你们可以多活一阵,明日一起观看火礼之后,再送你们上路。”
慕容云清颤声问道:“什么。。。是火礼?”
“就是用火把人活活烧死。”摩耶娜道:“阿萨辛说唯有火礼,才能使有罪之人的灵魂得到洗涤。无数无辜的百姓和教徒,都被这样活活烧死。”
牡丹听到二人说话,目光看过来,眉头一皱,问道:“这些是什么人?”
浴冰道:“大人,她们是属下捉拿叛徒时一同抓到的,并不是教中子弟。”
牡丹道:“既如此,这些人不需要观礼,杀了吧。”浴冰等人应了,提剑而来。塔木三人吓得浑身颤栗,想要跪下磕头求饶,却被绑的难以动弹,口中大喊饶命。唐西瑶看叶随云依旧昏迷不醒,心下也慌了。但也清楚向牡丹这种变态之人求饶也是没用的。慕容云清倒是硬气的很,咬着嘴唇不出声。
千钧一发之际,就听有人道:“住手。”众人看去,说话的是个年轻少女,看穿着也是红衣教徒,她走上前道:“我不许你杀她们。”
牡丹看清说话之人,问道:“为何?”
少女道:“反正就是不许。”
牡丹扁了扁嘴,神情竟有些无奈,道:“好,不杀就不杀,反正都是无关紧要的人。但是你须得知道,汉谟拉这些叛教者却是必须死的,这是教主大人的命令,谁都不可违抗。”少女不去瞧他,只道:“这些不用你说。”
当晚,唐西瑶等人被关入牢中。塔木和另外两名脚夫不住的互相诉苦,直骂自己倒霉。唐西瑶心中过意不去,说道:“大叔,要不是为了帮我们,你们也不必受此牵连了。”
塔木却摇头道:“这不怪姑娘,你是心地好才会帮人,况且去那个村子里讨水也是我的主意,与姑娘无关。我只恨再也见不到家人了。”
慕容云清道:“你说的什么话,他们也没说要杀我们呀。没看出来吗,他们这是窝里斗,与我们何干。”
塔木道:“你这姑娘太天真,入了血衣魔鬼城,岂有命离开的。你看他们行事,动不动就把人烧死,又怎会在乎多杀我们这几个人的。只可惜你们那几个朋友不在,否则兴许我们还能活命。”
“你说无忧子他们?”慕容云清问。
“是呀,那位冷大人,还有另外那个小道士和女剑客,功夫是真厉害呀。杀起马贼来,就像小孩玩耍一样简单。我在这关外活了四十多年,从没见过这样的人物,还是一次见到三个。话说起来,你们二位姑娘倒是更像普通人一点。”塔木道。
唐西瑶听罢微微一笑,慕容云清却噘着嘴,气鼓鼓道:“你是看不起我吗?”
塔木摇手道:“不敢不敢,我只盼冷大人他们能赶来救救我们,可惜也知道那是做白日梦。他们只会在龙门镇等我们前去汇合。”
慕容云清一跺脚,指着躺在一旁的叶随云道:“何必冷小小他们,只要他能清醒过来,一切都解决了。”说完跑过去抓住叶随云的肩膀乱摇,喊道:“快醒醒呀,还要睡到什么时候。”唐西瑶急把她拉开,嗔道:“师姐,你做什么。”慕容云清道:“他再不醒,恐怕真如塔木所言,咱们都要死在这儿。”
唐西瑶道:“放心吧。”说着拉起袖子,亮出绑在手腕内则的暴雨天罗道:“只要一有机会,我定会制服牡丹。”慕容云清转忧为喜,抓住唐西瑶的手腕道:“对呀,我忘了你还有。。。”话音未落,这时牢门外传来声响,众人慌忙收声。接着吱呀一声牢门打开,一人探头进来,连声招呼她们道:“快随我出去。”众人一看,正是那个先前救了她们的少女。
几人相顾犹疑,少女一瞪眼道:“还等什么,这是你们唯一的机会。”唐西瑶点头道:“走吧,她要想害我们,也不必费这么多功夫。”塔木背起叶随云,一行人跟着少女身后。沿着血衣迷谷的小路出了山。少女说道:“由此朝西一直走,就是龙门镇。你们快走吧。”
唐西瑶抱拳道:“姑娘大恩,我们在此谢过。看你也是红衣教中之人,敢问为何要帮我们?”
少女微微一笑,道:“唐姐姐,慕容姐姐,你们真的认不出我了吗?”唐西瑶二人惊讶莫名,见她不仅说出二人姓氏,甚至话语中似乎还与二人相识,不禁面面相觑。
少女嗤的笑了出来,道:“当年在余杭西湖畔,如果不是你们出手相救,我早就死在藏剑山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