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如师父般,准确的判断出情况。
只见肖药儿眉头微皱,道:“要不是后来被人猛击中头部,倒确实没有大碍。这小子功力之高,世所罕见,老朽倒有些好奇了,什么人有能耐,如此轻易直接击中他的脑袋。”
唐西瑶道:“这也是我想知道的,待他复原之后自会清楚。”肖药儿将叶随云身子反转,一番细查后嘿嘿笑道:“原来如此,是被人偷袭在先了。”唐西瑶闻言莫名一惊,问道:“什么?”
肖药儿道:“他在最后受致命一击前,后心就已中招,嗯。。。还是极高明的点穴手法。”
唐西瑶脑海犹如一片乱麻,似乎有个极可怕的念头,却一时想不明白。却见肖药儿面色也是一变,说道:“等等。。他这是碰上了谁。。。嗯。。。不对。。就算渡会老秃也没这个能耐。。。难道是。。也不对。。。嘿嘿。。看来是遇上吕纯阳了。我说的对不?”见唐西瑶点头,接着道:“这北斗天环的威力,我也是只闻其名,从未亲眼见过呀。”说完肖药儿站起身,又重新点燃烟锅,道:“看在歌儿的面上,老朽本也愿意帮你们一遭,可惜此毒无解。”
唐西瑶见他医术高绝,本是充满信心,却不料最后听到这么一句,一颗心顿时沉下去,急道:“天蚀灭不是出自你手吗?怎会解不了?”
肖药儿道:“没错,是我所制。拜你师父所赐,打从一开始,我的目的就是要配出一种连他也无法化解的奇毒来。好消息是我确实成功了。坏消息是不但你师父解不了,我也解不了。我曾经花费四十九日,尝试制作解药,可惜最终效果并不理想,对天蚀灭仅有抑制之功,却无法根除毒性。当年歌儿在闻香岭给你们的就是此药。我原本打算将天蚀灭销毁,但后来转念一想,这世间若有一种谁都解不了的毒药,不也挺有趣的,不是吗。”说完嘿嘿阴笑个不停。
唐西瑶但觉此人简直不可理喻,想到叶随云恢复无望,心头火起,忽感到脖颈一阵轻麻,接着眼前发黑,昏迷前只听肖天歌惊呼:“爹爹,你做什么。”“嘿,连他徒弟都摆不平,岂不让那老家伙笑话。”
冷小小三人在黑牛的指引下,奔赴鸣沙山,寻找苍狼帮的老巢沙狼堡。疾赶了一日,忽听銮铃不断,举目望去,远处一队伍正由南向北缓缓行进。几人驱驼上前,只见那队伍当前是二十几个腰悬利刃的汉子,在大声谈笑着。各马鞍上插着一杆红色旗子,其中图案却并非苍狼帮的黑色狼头,而是两柄交叉的利斧。冷小小三人一望便知,那正是恶人谷的标识。队伍后面用绳索拖着一行年轻女子,全都捆缚双手,衣不蔽体,不断发出哭泣哀求之声。黑牛道:“不是苍狼帮。。是。。是恶人谷。”雁无忧皱眉道:“看来我以前真是想错了,这恶人谷当真穷凶极恶至厮。”萧凝儿怒气勃发,道:“管他是谁,没一个好东西,全杀了。”
冷小小虽也恚怒,仍提醒道:“留几个活口。”想不到自己本意是调查天策失枪之事,却又意外牵扯出了恶人谷。暗思事情只怕没那么简单。
这时对方也察觉了他们几人,带头之人是个长相凶神恶煞的汉子,脸上一道巨大刀疤甚是骇人,他喝道:“吾那几人,做什么的,过来。”
四人依言上前,冷小小问道:“你们是恶人谷的?”那疤脸人见这几人神情平静,似乎并不如何惧怕自己,正感奇怪间。他旁边的一个同伙见到萧凝儿貌美,径直伸手去拉,口中道:“这个是我。。。”只听擦擦两声,话音断绝。那人的手和头双双飞上了天。
众匪大惊,纷纷叫嚷着拔刀,乱作一团。那边冷小小三人早已冲入匪群,嘁哩喀喳一通乱杀。黑牛也抢过一柄马刀,随在三人身后奋力劈砍。一干歹人本就不是对手,加上出其不意,转眼之间,尸横遍地,非死即伤。
冷小小反手将一个身穿坎肩皮袄的贼人劈落,晃眼间依稀看到那人手臂上纹着个狼头图案,正与苍狼帮旗帜相同。他不由一愣,顿时明白了什么。
这时众贼被消灭殆尽,只剩那带头的疤脸人颤颤巍巍站在当地。只见他手中刀不由自主滑落,双腿一软,跪倒在地。雁无忧走过来,举剑作势要砍,边说道:“你们歇歇,这最后一个交给我了。”疤脸人带着哭腔道:“好汉。。。好汉饶命。。。”
那边萧凝儿喊道:“等等。”疤脸人如获救星,对萧凝儿磕头道:“多谢。。。多谢女侠饶命。”哪知萧凝儿道:“本姑娘还没杀够,这个让我来。”疤脸人魂飞魄散,不停发抖。
雁无忧道:“你这也太不讲理了,明明是我先说的。”
“那又怎样,上次就被你用无赖手段抢了先,这次最后一个必须让我杀,你让开。”萧凝儿道。
雁无忧对冷小小道:“冷兄,你来评评理。”
冷小小双手轻拍,一副无所谓的表情,道:“随意吧,反正他并非苍狼帮的人,你们随便杀。”
疤脸人一听,疯狂嘶喊道:“是。。是。。我是苍狼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