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老子以后怎么混。他。。。”裘大嘴正口沫横飞说的激动,后面贾黄花喊道:“贾二,快来。”
叶随云也听不明白,只好对裘大嘴道:“大嘴哥,下次再说,回见啦。”说完扔下一脸没说痛快的裘大嘴急不迭的跑了。
贾黄花将食盒放进篮中,道:“今儿个人手不够,你还要多送一个地方,别搞混了。”叶随云问清方位,挑起篮子,忽问道:“那个裘大嘴是什么来头。”
贾黄花看了一眼道:“他呀,是四偏将之一,外号还挺威风,叫什么‘战张飞’,自以为勇猛无敌,实则是个受气包,算起来应该是曹盖思的手下。”
叶随云又问道:“他说受一个姓宫的欺负。。。”黄花道:“就是前殿统领宫威,也不知怎么搞得,这宫大将军就是瞧他不顺眼,总是找他麻烦,无奈裘大嘴地位低,却也不敢反抗。”叶随云暗想这白帝城中竟如此多姓宫的,好奇道:“曹盖思不是很厉害吗,怎的有人欺负他手下也不管?”
黄花道:“宫威可是领主的家人,姓曹的再横也要忌惮三分,不过这两人倒是向来井水不犯河水,没什么过节,也不至于为了个手下去得罪宫威,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不理算了。”叶随云心想原来是这么回事,贾黄花催促道:“别问了,快去送饭,凉了可就不好了。”
叶随云只得挑起食篮,不经意远远看到张山石坐在一张桌上朝自己这边看来,叶随云微微点头算是打了招呼,不敢再耽搁,拔腿快去。
再次见到宫傲,这个十二连环坞的大当家还是如同上回般沉醉在画像前,时不时发出叹息声,魂萦物外。叶随云这回索性连话也不说,放下食物就走,宫傲竟似不知他来过。叶随云开始怀疑这宫傲究竟是不是传说中那个一统绿林的强人,怎的这个德性。但话说回来,他身上那股高手的气场是藏不住的,这才更是叫人想不通。
来到宇文兄弟的住处,进院子发觉只有宇文敌一人,正坐在院中闭目冥想着什么。叶随云知道今日没什么可听的,将食物放在桌上,正要退出,宇文敌忽道:“等等。”叶随云心里一紧,转过身恭恭敬敬道:“副领主有什么吩咐?”
宇文敌的眼神刀光般掠过叶随云,问道:“你以前是做什么的?”
叶随云不敢迟疑,平静道:“小的在家乡是替大户放牛的,平日也做些粗活笨活。”心底暗暗惴惴,难不成这家伙看出了什么。宇文敌脸色缓和下来,点头道:“少年人做事倒是把好手,往日送来的饭食,汤汤水水泼洒的到处都是,你昨日送的倒是干净利索,不错不错。回去告诉宫大肥,以后本座这里就要你专送了。”
叶随云暗松了口气,原来是说这事,他修为精湛,自然脚步凝稳,这又算什么难事,面上却装作欢喜道:“多谢副领主夸赞,小的往后一定更加用心。”宇文敌点点头道:“去吧。”
叶随云出来后长长喘了口气,还以为露了马脚,真被这老家伙吓的不轻。接下来本该去到宫晴那里,可按着贾黄花的嘱咐,离宇文兄弟住所较近的就是今日要多送的地方,刚才亟匆间只听黄花说叫什么福禄二老,这时心下嘀咕这称号倒是喜气,难道是专门操办喜事的?
怀着满腔好奇行至一处别院,还没进门就听得里面一声重重喟叹,透着悲切愁苦,是个老翁所发。接着另一个声音带着哭腔道:“要是小梦子有个三长两短醒不过来,我这把老骨头也不活了。”说完呜咽不止,听来是个上了年纪的婆婆在说话。
叶随云行至门口,没有贸然踏入,伸脖子瞧去,见到屋内一对看来像是夫妇的花甲老人正相顾凄然,愁云惨淡,不知是遇到了什么伤心的事。叶随云念头划过:“这二位虽不知为何愁苦,但和福禄二字可是相去甚远了。”他还没说话,那个始终背对着他的老者,用手一指旁边道:“你是来送饭的吧,放在桌上就行了。”
叶随云答应了一声,走进去,将食盒搁置好,正要转身告退,忽然手腕一紧,已被那老者一把抓住。他冷冷看着叶随云道:“不管你是谁,最好安安分分的,休耍花样。”
叶随云暗暗戒备,脸上佯装惊慌道:“前辈这是为何,我。。我只是送东西来的。”老者道:“你离着十几丈老夫便已知晓,肩挑两个大筐,却半点不闻扁担晃动弯折之声,虽看不出你小子修为深浅几何,但至少不该是个送食的仆厮,莫以为瞒得过所有人。”
叶随云松了口气,毕竟不是从内息上露了馅儿。同时也佩服这老人实在心细如发,竟从如斯细节看出自己身有武功。正想编个什么理由为己开脱,谁知旁边的老婆婆流泪抱怨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功夫管这些。”老者听完也是一声长叹,松开了叶随云的手腕,挥手道:“走吧,走吧。”显然是再无心情理会他。
叶随云做梦也想不到竟如此轻易脱身,虽搞不清这是什么情况,也不敢再耽搁,挑起东西就溜了出来。一路上心里忐忑不安,既不知他们为何放过自己,也不知他们会不会去告发,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