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萧凝儿见到叶随云也是一愣。
领头女子回头奇道:“凝儿,你认识他?”萧凝儿回道:“是,白师姐,他叫叶随云。”这个女子名叫白依依,是萧凝儿的师姐。
叶随云才知原来她们都是七秀坊的弟子,暗暗赞叹不愧是江湖名门,各个英气勃勃,不让须眉。
白依依不再理会,转头对行不法道:“行捕头,我们一接到消息便奉令赶来,想不到还是晚了。”说着蹙眉环顾满地死尸。
行不法点头道:“有劳白女侠,我们也晚到一步,未能阻止惨祸。”沉痛之情溢于言表,停了停又道:“不过好在凶手已经找到。”
白依依怒目道:“当真?这恶贼现在何处?”她身旁其他女弟子也忍不住喧嚷起来:“如此恶徒,定要碎尸万段方解恨。”
叶随云暗忖:“这人果然厉害,居然已经破案了,难怪是七省巡捕。”虽然他也不明白这‘七省’和一省有何区别。叶随云此刻也急于想知道凶手是什么人,竟如此冷血凶残。翘首以待之下,只见行不法用手中钢刀指着自己,道:“这个叶随云就是凶手。”
叶随云闻言只觉脑袋‘嗡’的一下,险些晕过去,他指着满地尸体,结巴道:“我。。不是我。。你说我。。。怎么可能。。。你疯了。。。”叶随云本就是个初出茅庐之人,心思简单,此情形下被指认为凶手,哪还冷静得了,因此心中一急口不择言,话难成型。
一个女弟子双眉一竖,狠狠道:“若不是你,你何必如此慌张,岂非做贼心虚。”
萧凝儿连忙道:“行捕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白依依等几名弟子都怒视萧凝儿,显是怪她还在为凶手说话。萧凝儿却装作懵然不知,望着行不法。反正她绝不信叶随云会做出这等事来。
叶随云听得萧凝儿一问,也渐渐宁定下来,暗忖眼前之事太过诡异,这当中定有蹊跷。乍然想起这些人到来之前,这宅中除了自己不是还有代施吗?他四周张望,哪儿还有代施的影子?回想刚才情形,代施的举动颇为奇怪,还要自己别去救那小孩,难道这里命案和她有关?叶随云一想到此,反而沉稳思索起来,适才的慌张也烟消云散。
行不法道:“我们刚一到此,就见到整个后堂只有他一人,正欲加害唯一幸存的小沫。”说着用手指着抽抽噎噎的小孩。
叶随云知道不辨不行,问道:“行捕头,光凭这一点怎能说我就是凶手?在下也只是先你们一步进屋,岂能眨眼间杀害这么多人,方才我是为了帮助这小姑娘,并非要加害。”
行不法冷笑道:“说你是凶手自然不是单靠这一点,你以为我凭什么乍一见面就知道你的名字?那是因为刚刚有人来州衙报案,说你夜入崔府企图奸污崔家二小姐,谁知被人发现后,你这人面兽心的禽兽竟然痛下杀手,将宅中老少全都杀害。若是我们晚到一步,这小女孩也不免遭了你的毒手。”说到最后,行不法已是声色俱厉。
只听得‘仓啷啷’几声,一众七秀女弟子均已忍无可忍,拔剑在手,只等领头的白依依一发指令,就将这杀人恶魔万剑穿身。萧凝儿面露惊愕,盯着叶随云,眼神流露难以置信和失望,她想为何有人报案时,叶随云恰恰就身在此处,怎能让人相信他是无辜的。
叶随云心中惊乱,思潮起伏,听行不法说完,但觉全身虚冷无力,百口莫辩。自己也想不通为何刚到此地,所有事就像提前安排好一般发生,若非心中明白,恐怕自己也要相信自己是杀人凶手了。他此时头大如斗,想要继续辩解,却一个字都说不出。
行不法又道:“我问你,如是旁人要栽赃陷害与你,为何偏偏你正好在此?难道是有人逼你深夜走入崔家大门?”
不等叶随云回答,白依依厉喝道:“众师妹,拿下此恶徒!”说完拔剑在手,一抖手腕,一个剑花刺向叶随云。旁边众弟子早已等得不耐烦,白光闪动,纷纷剑走龙蛇攻出。只剩萧凝儿还伫立原地,犹豫不决。
叶随云急喊道:“等等,听我说。。。”可是哪儿有人理会他,眼看四周剑光大盛,不得已叶随云只得频频后退。他本无心动手,只守不攻。众女还道他技止于此,因此出招都毫不取守势,就见剑光乱舞,顷刻间叶随云前后左右全是七秀弟子。他惶急想道:“如此阵势包围,让我跑都跑不了。”只听身旁嗖嗖风声,叶随云只能展开身法,穿插在沓然交织的剑网中,每每险象环生。
叶随云的身法轻功本就没有好好修习过,都是自己凭着深厚内力,慢慢琢磨出来的。面对眼前光绕缭乱的攻势,数次险些被不知哪个方位递来的剑刺中,只一会儿便浑身大汗。
再斗一阵,叶随云心想这样斗法,迟早玩完。只怪自己一开始不逃走,现在却是想走也不可得。这时他发现刺向自己的众多剑光中有一柄很是缓慢,不时露出破绽,定睛一瞧,原来是萧凝儿。
叶随云心中感激,知她这是在给自己机会逃走。转念一想,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