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较为棘手的麻烦事,一时半会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只能让士卒们手持盾牌,尽可能地披挂甲胄,用人命来换取城头。
但愿守军积攒的金汁不是很多,之前已经用掉了一多半,不然还得挨上那么一回。
适才在后方观望的诸位首领都瞧见了那番无比惨烈的盛况,光是远远的看着,似乎都能嗅到那股无法躲避的恶臭。
这要是被从头到脚被淋个痛快,真不如直接抹脖子算了,省的过后生不如死,白白遭罪。
罗汝才也不想遇到这种事,可很明显,连房县这边都已经得知了起事的消息,更东的保康与南漳不会不知道。
义军往后不想饿肚子,就必须具备攻城的能力才行,大城打不下来没关系,但一定要攻下小城,譬如房县这样规模的县城。
若是连房县都无法攻克,今后的日子就会越来越难过了,除非在山区能够成功伏击官军。
想野战打赢朝廷的兵马,先得拉起不少于五万人的队伍,不然就想想郧县决战时的情形吧。
罗汝才也反思过为何之前会败于孙传庭,官军人少,但精于火器。义军不善此道,但能够快速拉起人马。
归根结底,义军若想胜,就是要用兵力优势来抵消掉官军的火器优势。
之前在郧县战败,根本原因就是己方的兵力不够多,若是能有十万大军,乃至更多的兵马可供调遣。
他孙传庭纵使有犀利火器,面对义军的猛攻也难以支撑了,情形也不会是今番这般模样了。
打县城可以得钱粮,这样就能快速招兵买马,扩充实力,从而对抗前来进剿的官军。
这就是罗汝才想明白的逻辑,虽然简单,但是可行,而且貌似就是这么回事。
这房县就是练手的工具,连房县都打不下来了话,后续的那些步骤就无从考量了,还是逃命要紧。
而且在郧县失手之后,也需要给追随自己征战的两位首领小秦王和一条龙,以一定的激励,不能屡战屡败,这样实在是或许打击部曲的士气和信心了。
想得到一场胜仗,眼前的城池无疑是很好的猎物,不算太大,里面还有些许油水可捞。
趁着孙狗贼距离己部还有一段路程,罗汝才便打算用房县来试试身手,不能在初次挫败之后便让众人带领部曲开赴他地。
他也做好了两手准备,不管成功与否,在日落之前,都必须收兵,能打下来自然极好,若是久攻不下,就要懂得取舍,不然被身后的孙狗贼咬上,运气好都要被活生生的扯下一块肉下来。
至于被疯狗咬到的那块肉是谁,就得看这些首领里,谁最倒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