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的许可才行,否则他们犯了事是要被枭首的。
“哼哼!他们倒是不傻!”
对面的马科闻讯便准许了这些左军马卒的投降请求,并没有痛下杀手,首恶必惩罚,说的也是左良玉。
洪少保之前说过,对于此贼麾下将士,只要愿意立即投降,便可继续为朝廷效力,戴罪立功,若是围剿流寇不利,则须二罪归一。
只要将左军余下的马卒给解决掉,剩下三千行动缓慢的步卒就根本无法成功突围了,何去何从都可以由被围将领自行决断。
张琮能立即投降是由于所部兵力太少,抵抗不了多长时间便会被马科的兵马聚歼,而左军步卒将领的态度就有些犹豫不决了。
卢gungzu、李国英、张应祥、徐恩盛等人害怕洪少保在他们投降之后翻脸不认人,抓不到左良玉便会将他们处死,所以不敢轻易投降。
“张协戎,左军退路已断,眼下又被团团包围,本将于心不忍才给考虑时限,此事亦不可顺延!”
马科的耐心是有限的,他并不想对左军大打出手,可也不能允许他们从自己的眼皮底下跑出去。
根据三人之前的商定结果,左氏父子留给冯举和苗有才了,而左军主力就要归他了,最好兵不血刃就将左军将士给迫降了。
“在下不才,愿前去劝解,令其迷途知返!”
张琮知道马科说这话是给自己听的,形势逼人强,事到如今,自己也不得不再走一遭了。
“那便有劳张协戎了,若是成功,本将定会在洪少保前替协戎说话!”
马科也开出了许诺,成与不成都要看张琮的努力结果了,若是对面冥顽不灵,就只得强攻了
“协戎如何来得我军阵中?”
李国英见到张琮一人一骑只身前来,知道对方的来意,便明知故问起来。
“尔等以身试险,仍旧执迷不悟,抵挡大军,我于心不忍,才前来说明,马科麾下可是有万余兵马!”
眼前这些人都在审慎地打量自己,明显是看不上这个降将的身份,张琮也不介意他们的眼神,若非相识一场,自己归降之后还寸功未立,张琮还不想过来呢。
“左帅无过,而突遭众人围攻,难不成是马科等人僭越,洪少保可知???”
张应祥认为此事极有可能是马科、冯举、苗有才等人看左良玉不顺眼导致的围攻事件,洪承畴怎能在剿寇之际先行惩处左良玉?
“尔等皆为左帅帐下之人,焉能不知昔日左军所作所为?”
两人都姓张,张琮也不好对准张应祥一人进行抨击,而是让大伙好好回忆一番,免得自己干过什么事都给忘了。
“嘶莫非洪少保打算翻旧账?”
除了扯旗zfn之外,流寇干的诸多恶事,左军大部分都干过,流寇没做过杀良冒功,左军也干过,所以卢gungzu倒吸了一口冷气,有些害怕。
“洪少保有令,左氏父子罪大恶极,导致珉怨沸腾,必须严惩。左军将士只要忠于朝廷,卖力杀敌,便可功过相抵!”
大家最愿意听到的结果就是将责任都推卸给左良玉,然后让洪少保网开一面,既然如此,张琮就专门挑众人爱听的说。
“可有凭证???”
徐恩盛不相信口头允诺,万一事后洪少保翻脸,大家也瞪眼没辙。
张琮旋即拿出马科给自己的洪少保亲笔信,拿给众人传阅。
洪承畴要灭了阳奉阴违的左良玉,不是要聚歼左军全营人马。
双方能不互相攻杀,没有产生大量士卒伤亡最好不过。
只有这样才能尽快剪除后患,让大军南下回援襄阳,与张逆所部进行决战。
“如何?诸位若是以为麾下士卒或可一战,大可将我杀掉祭旗,与外面马科的上万兵马决一死战,胜了便可北逃汇合故主!”
张琮见到众人还是犹豫不决,便使出了激将法,鉴于双方的兵力对比,他可是不相信这帮人能以少胜多。
马科拥有一万五六千人马,冯举和苗有才加起来也能出兵五千。
三千打两万,对方还有数千马卒助阵,取胜几率真是微乎其微。
就算侥幸趋势,如何能够在对方马卒追杀之下逃往邓州?
少数将领倒是可以骑马疾驰,那大多数步卒该当如何?
张琮不认为眼前众人会抱有壮士断腕的决心,舍弃掉麾下士卒,只身北逃。
诸将面面相觑,也知道张琮说言不虚,确实是这么回事。
逃又逃不掉,打又打不过,好歹对方也是洪少保派来的官军,重新为朝廷效力不算丢人现眼。
“我等愿追随协戎归降!”
投降是眼下唯一的出路,照信上所言,只要卖力去打张献忠,洪少保便可对大伙既往不咎,这就是众人最大的指望了。
至于老上司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