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奴听说在在在在京城有别院!”
女子断断续续地将一句话说完,然后可怜巴巴地望着高高在上的陆毅。
“京城大了,具体在哪里?那条街?”
陆毅听了也是头疼,要是连具体地址都不知道,要是挂靠在别人名下,那上哪找去。
“奴听说在甚么胡同!”
听到官爷的追问,女子更是吓得兢惧不已,娇躯不住地在瑟瑟发抖。
“胡同的名字!叫甚么胡同???”
要是不知道胡同的名字,那就等于啥也没说。
“奴记不得”
女子已经有点被吓傻了,说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李千总,可喜欢此女子?”
既然没有利用价值了,陆毅就决定可以将其送给别人了。
“喜欢!甚是喜欢!”
千总李富途见到上司进去享受,自己都已经百爪挠心了,听到陆毅将这位女子送给自己享用,便笑得合不拢嘴,本能地开始搓手了。
上次享受还是在开拔之前,算起来都快十天了,这一路风餐露宿,可是遭了不少罪,进城之后还没啥油水可捞,真是白瞎自己这名字了。
要是能在开拔之前与一名靓丽女子快活一番,也算是没白来一趟大同城,回去跟同僚们也能有可吹嘘的美事,没想到今天还真碰上了。
“这便好,切莫浪费大好时光,快请吧!”
陆毅急忙催促,不给这群死不悔改的嫌犯一点刺激,他们就不知道锦衣卫的厉害。
“好!好!好!陆兄盛情,李某铭记于心!”
李富途凑近闻到女子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便顿觉下面憋不住了,急忙拱手致谢,然后跟刘军一样扛起女子便直奔屋内。
“张千总!甭客气了,若是有意,就请便吧!”
打发掉两位同僚之后,陆毅便招呼站在院子门口的张鸿林,在被派来的三名头目里就剩他还没得到礼物了。
“啊呀呀!陆兄知我也!张某先行道谢!”
作为行伍之人,张鸿林话不多说,客气一番便将战利品扛到屋内,一时间院子里简直成了某种比赛,要不是还有把总约束,听得亲兵们都快把持不住了。
“我跟你这狗官拼了!”
在男眷那边陡然站起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男子,显然是已经忍无可忍了,或许被抓去的女子里就有其伴侣也说不定。
“呦呵!还真有不怕死的呢!我当王家这群男人都是些怂包软蛋呢!”
高晓松捧着雁翎刀大摇大摆地走到这人面前,伸手让准备一拥而上的下属止步。
“啊!”
那人还想着上来拼命,结果没等拳头打到对方的面庞,便被高晓松一脚踹飞,继而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滚了两圈才停下。
“甚么事?”
刘军听到外面情况不对立刻从屋里冲出,只见光着上半身的游击大人一手提刀,一手提着裤头,还在四处张望,外表极其滑稽,看得亲兵们都忍俊不禁。
若是真有突变,大家都这样也就罢了,可眼下院子里屁事没有,就你一个这么提着裤子出来迎战,那就有点
“惊扰到刘兄了,实在过意不去。适才有个不开眼的居然敢起来叫嚣,某正让兄弟过去教训。刘兄勿惊,大可进屋继续享受,院内士卒众多,这群嫌犯定然无法翻天!”
陆毅见状也是快憋出内伤了,赶紧将衣着不整的刘军请回屋内,不然众人都得笑得肚子疼了。
“好!某先行办事!那就有劳陆兄了!”
秀色可餐,刘军也不怕大伙笑话,憋了许久,换成在场的任何一个都不会计较太多。
高晓松走到还在吃痛的男人面前,又向其腹部狠狠地踢了一脚,然后有恃无恐地挑衅道:“起来啊!不是要拼命么?就这点能耐?”
这男子也就是刚才见到自己的小妾受辱便头脑发热,只是院内都是手持兵刃的士卒与藩子,高晓松更是个练家子,在手无寸铁的情况下,想讨得半点便宜都不大可能。
“不起来是吧!好!某帮你起来!”
高晓松要让在场的所有人知道自不量力的后果有多么严重,此人便是范例。
一把掐住对方的后领,便将其提了起来,然后手臂用力,将其脑袋撞向不远处的一根柱子。
“啊”
男子好不容易才从剧烈的腹痛中恢复了神志,脑袋又遭重击,顿时发出第二声惨叫。
高晓松一撒手,男子便无力地倒在地上,从脑门留下一道鲜血,看得在场的男眷皆露惊恐之色。
陆毅在旁边用刀鞘点指远处的男子,对众人厉声提醒道:“都看见了么?这便是对抗锦衣卫的下场!还有没有人敢站出来拼命?出来一个,杀一个!出来两个,杀一双!”
类似杀鸡儆猴的事情,陆毅与高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