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没等打仗,就一定会烧掉两千万两银子,就问你怕不怕?
在练兵的道路上没有任何捷径可走,少花钱所对应的结果就是吃败仗。
从理论上说,就是用钱来买胜仗也不过分,古往今来都是如此。
辫子大多都有三年以上的实战经验,而且以老兵居多。
明军的新兵连活人都没杀过,以上战场就能战斗力爆表
这仗就不用打了,皇太鸡一定跪地哭诉,爬过来向某太子磕头认错!
幺鸡认为北宋的澶渊之盟就很识时务,就花了十万两银子和二十万匹绢,便换来了双方息事宁人,互惠互利。
送给大辽的东西也就折合三十余万贯铜钱而已,而当时北宋的财政收入不算各种金银铜矿,便高达六千九百多万贯。
岁币仅占其财政收入的05不到,可谓是超值的合同,只是被后人认为有损国体而已。
再看明朝,从1619至1639的二十年,每年辽饷姑且算做三百万两,累计高达六千万两。
所得到的结果就是锦州以北地区全部丧失,屡次损兵折将总和不下二十万,还被辫子入关劫掠五次,人员财产损失达上千万两之多,对北方经济的破坏更是无法统计。
被后世引以为傲的不称臣不纳贡不求和,只换来不到三十年便亡国,天子守国门守到就剩一棵歪脖子树可用
像某些人穿越过来没多长时间,就率兵北伐,一顿“啪啪”辫子,你这么能耐还御驾亲征干嘛?打个响指就把辫子都给解决了!
被太子教训了一通,大多数人都消停了,不过吏部右侍郎申佳允似乎并没有打算就此作罢,出列疏言道:“殿下,臣不知倘若东虏再次入关,朝廷该当如何?”
既然太子对朝臣非议辽西边务很少不满,那就暂且不提了,不过畿辅地区被兵非同小可,如何应对,必须早下定论。
幺鸡也不想多解释,便抖出八个字:“能战便战,能和便和!”
打吧?
没钱!
不打吧?
你特么还隔三岔五的来打我!
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非常特么滴尴尬!
冬天的时候,卢象升率天雄军在巨鹿战殁,这里面有很大程度是甩锅爹与杨胖子把老卢头给架空了,而且身边的将领也率先跑路了。
不过即使明军集中附近的主力与辫子展开决战,获胜的几率也是微乎其微的,无外乎是被团灭而已。
考虑到双方的战力对比,某太子认为在两军决战的时候,渣明用三十万兵力打对面的十万才能有获胜的希望。
之前都分析了这是短时间内不可能做到的事情,所以就别瞎惦记着胜利的事情了,那是要用银子来买的。
在本时空,战场上的胜利对像甩锅爹一样囊中羞涩的贵族吊丝暂不开放
申佳允一听说太子有意与东虏言和,立刻大惊失色,宏声质问道:“殿下,东虏占我大明国土,杀我大明百姓,早已结下血海深仇,历代先皇无不调兵遣将,力图光复辽东故地。时至今日,东虏仍旧觊觎我大明万里江山,殿下岂能与酋奴言和?”
双方厮杀了二十余年,到了太子这里就要与宿敌握手言和?这怎换得了?
同为主战派的大理寺卿成德旋即出列,支持同僚的看法:“臣附议申侍郎所言,万不可与东虏议和。倘若言和,朝廷颜面何存?又如何光复辽东?此策委实有愧列祖列宗之夙愿,还望殿下三思!”
在主战派看来,言和是大逆不道之事,莫说太子有意如此,就是皇帝执意言和,也会遭到朝野舆论的一致抨击。
幺鸡没有呵斥或者反驳这货,而是淡然地反问道:“若是不言和,依两位爱卿看来,朝廷该当如何呢?纸上谈兵就算了,朝廷里每个人都会,本宫要的是实际策略!”
好不容易挑了几个不是蛀虫的官员不缺,结果就来了这么两个二货给自己添堵,真是躲都躲不开呀。
既然太子问起,申佳允便娓娓道来:“臣以为若战虏则必先练兵,编练士卒则需挑选将领,加之锋利火器,便可事半功倍。王师少马,可多造战车,野战以拒东虏铁骑,由此扬长避短,或能克敌制胜。”
申佳允说的大致方向没错,而且也很有针对性,只是忽略了一个前提条件。
幺鸡笑了笑,意味深长地看着这只二货道:“爱卿所言无不道理,故爱卿可否自行筹措相应银两,以备练兵之用?”
你打算练多少兵,就乘以五十,这就是每年的练兵成本,然后你再想想练多少人。
太子抓着银子的把柄不放,申佳允顿时为难起来,可不敢把锅甩给户部,只能暂且自嘲以示弱:“臣才疏学浅,此事恐不可及也!”
说了半天,最后将筹钱的差事丢给户部,户部尚书和侍郎也不会充耳不闻,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对方上嘴皮一碰小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