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竟、竟真是她想的那样?
这男人疯了吗!
寻常男女之事已经满足不了他了?
找男人且罢了,还找了一群,找一群且罢了,竟又特地跑去大永昌寺丢人现眼!
她就知道,这一意追求刺激新鲜几近变态的男人,迟早是要捅出大事来的!
不对——
“消息是谁传出来的?那些和尚哪里来的胆子对外宣扬?”宁夫人濒临崩溃之余,还勉强存有一丝理智。
“不是僧人传出来的……是一群去送手抄经文的香客。”
开光祭天在即,大永昌寺先前放出消息,需要大量的手抄经文,许多百姓甚至官宦女眷,或为祈福积德或是作面子功夫,都奉上了亲手抄写的经文。
这两日正是人多的时候。
“据说,老爷他们就在佛台后躺着,已经累得昏睡了过去,被人围着指点了许久……几名官眷太太一眼就将老爷认了出来……”
宁夫人重声打断丫鬟的话:“够了!”
什么叫累得昏睡了过去……说话就说话,描述这么多做什么!
她眼前甚至都有画面了!
“老爷现在人呢!”宁夫人颤抖着声音问道。
“应当在回来的路上……”
宁夫人气得坐了回去,忍不住冷笑出声。
呵呵,竟然还有脸回来?
出了这么丢人的事情,怎么不干脆一头撞死算了!
偏在此时,又有一名丫鬟神色紧张地前来报信。
“夫人,不好了!四太太动了胎气,腹痛不止,怕是要生了!”
宁夫人神色大变。
她本是宁通的填房,府里老大老二与宴真皆是宁通原配所出,老三是庶子,她亲生的儿子只有老四——眼下听闻四奶奶徐氏头胎早产,自是大为紧张。
“早与她说要多留意些,莫非是没长耳朵不成!可真是晦气……这府里没一个让人省心的!”
宁夫人边骂边起身,张罗着婆子安排事宜。
与此同时,就宁通之事,在有心人的推波助澜之下,百姓们议论的风向已悄然发生了改变。
继晓听在耳中,微微攥紧了手指。
再松开时,一串佛珠已化为齑粉。
章拂走了进来。
“师傅——”
“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