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府中。
一待进了门,却是双手一推,将女孩子推向了一旁的仆妇,满眼厌恶愤恨地道:“你既有胆子去害定国公府上的二姑娘,想必是那煞星转世了,此时还在我跟前装的什么柔弱?!
我当初念你聪明伶俐,懂事玲珑,才愿将你留下,从不曾苛待看轻于你,你却暗地里这般作妖,不知轻重,莫不还当此处是你们那穷乡僻壤不成?!这里可是京城,官宦聚集之处,哪里容得了你使这般愚昧的手段!”
天子脚下,向来不乏锦衣卫的暗中监视,今晚之事若是传进了宫里可如何是好?
还得赶紧知会了老太爷,设法去宫里给静妃传个信儿,早做打算才行!
听得舅母辱骂,蒋令仪哭啼不止,竟不知真假地昏厥了过去。
门外,钟世平小心翼翼地邀了祝又樘入府吃茶,意图探一探太子殿下的意思,再借机赔罪。
“夜已深了,不便叨扰,告辞。”
祝又樘留下一句话,便转身离去了。
钟世平内心忐忑,却别无他法,唯有目送。
围观者渐渐各自散去,边走边还在议论。
“母亲,我与朱公子说几句话。”王守仁慢下脚步,与王太太说道。
王太太还未来得及点头,就见儿子扯了宋氏身后的张眉寿一同朝着祝又樘走去。
阿荔连忙跟去。
张家一行人便也只好慢下脚下。
事情初才落幕,张老太太紧绷着的脸尚未松缓下来,此时皱眉问道:“这小公子是谁家的?”
长得还挺俊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