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132 说人坏话的殿下  喜上眉头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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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他被火把烫到后背的事情,似乎只有小皇后一人知晓。

只是这种事情,让王守仁来做便罢了,又何须让外人掺和进来。

不过姑娘家做点儿什么总不愿让男孩子知晓,这也是可以理解的。

然而他今日还是得找个机会提醒提醒小皇后,有些人,可断然信不得。

太子殿下转瞬间想了许多。

蒋令仪则是当真笑不出来了。

“如果臣女说不是呢……”她尽量轻松自然地说道:“那日在关雎园内,臣女恰巧瞧见殿下为火把所烫……”

她倒也想顺着祝又樘的话说一句“是”,可她好端端地为何要将这好事推到张眉寿身上去?她辛辛苦苦找机会,为得可不是给她人做嫁衣。

祝又樘哑然了一瞬。

原是自作多情了。

“已然痊愈了。”他不假思索地说道。

蒋令仪:“……”

她从未见过这般难聊之人。

如果她方才说是张眉寿让她转交的呢?在她说是自己送的之前,他怎也不提痊愈之事……

她突然有些后悔没借上张眉寿的名号。

若知如此,给他人做嫁衣便也做了,总比将天聊死来得好一些。

“殿下……”

她还要再开口时,却见祝又樘已然站了起来。

看来这戏是听不成了。

蒋令仪也跟着站起身,欲跟上去时,却见清羽正冷冷地注视着她,那眼神仿佛看待贼人一般,她一时心中畏惧又尴尬,唯有讪讪地站在原处。

张眉寿一直等到徐婉兮的情绪稳定了下来,才离开徐婉兮的院子。

此时,戏早已唱完了,一干公子姑娘们大多已各自回家,唯独祝又樘被徐永宁留到了最后,缠着问一些投壶上的技巧经验。

今日一输,他倒没有恼羞成怒,而是诚心请教了起来。

祝又樘离开定国公府前,对王守仁说了一句:“徐二公子倒不似传言中那般无半点可取之处。”

单看心性,倒还算端正的。

只是后来越走越歪,承袭了爵位之后一事无成且罢,还妻妾成群不成体统,却不知是经历了什么。

“嚣张也不过是面子上的嚣张,吃软不吃硬的人,通常并无坏心肠。”虽知徐永宁看自己不顺眼,然王守仁评价起他来仍旧中肯。

此时,王家有下人寻了过来,与王守仁低声耳语了一句。

王守仁眼睛一亮。

他转而看向祝又樘,笑着说道:“是小人家中来了客人,家父特地催小人回家——公子午后既要上骑射课,想来也无需作陪了吧?”

祝又樘点了点头。

“且去罢。”

王守仁朝他揖了一礼,便喜形于色地带着仆人离去了。

刚从定国公府内出来的张眉寿恰巧见着了这一幕。

她脚下一缩,下意识地便往回退了一步,待回过神来之际,已将身形掩在了定国公府门前的石狮后。

她低头盯着自己这双没出息的脚。

她也不知为何会有如此反应,然这种心情竟似在私塾外见到了夫子时,想也不想就要躲避的感觉有些相似。

由此可见,她潜意识中总还是有些敬畏他的,尤其是确定了他也是重生的之后——皇权带来的淫威当真旷日持久,是无法轻易抹去的。

张眉寿正哀叹着,那边却听阿荔疑惑地说道:“姑娘,您怎么不走了?”

这声音清脆洪亮,张眉寿听得头皮一紧。

果不其然,她便听着了一声男孩子的笑声。

“张家三姑娘躲在那里做什么?我有那般凶煞吗?”他显是看穿了她躲藏的心思,且不留情面地当场戳破,语气中的笑意仿佛是发现了一件极有趣的事情。

确实有趣,昔日娇蛮起来连他都要让着的皇后,难得有这般怕人的时候。

这是那日掐完了他的脸之后,回过神来知道怕了?

眼下张眉寿只得走了出来。

既是明面上已得知了他的身份,此时没有旁人,礼数还是要有的。

又知他不愿泄露身份,便只是微微一福。

阿荔有些意外。

她认得这位小郎君。

她尚且不知祝又樘的真实身份,只知曾见过祝又樘两次——头一回是姑娘在酒楼外当面打听人家姓名未果;第二遭便是将棉花买回来的那一日,曾在棉花胡同中见过一面。

故而,在阿荔印象中,对面前的小少年只有一个印象:“姑娘曾一眼看中的俊朗小郎君”。

她眼瞧着那“俊朗小郎君”朝着自家姑娘走了过来。

姑娘才七岁稚龄,这又是在定国公府大门外,远是无需避讳的。

阿荔悄悄退到了一旁去。

自幼相识,两小无猜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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