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敬声音沙哑地说道。
对方眼神微变,显然并未全信。
张敬趁机将人拉到了一旁的老柳树后。
那人甩开了他的手,正要说话间,却浑身一软,神智散尽地倒在了地上。
“关键时候,还是蓁蓁给的药好使……”
张敬解下对方腰间系着的蓝色刺绣布条,转而系在自己腰间。
他观察入微,在对舆论的感知上又格外敏锐,哪些人的言辞格外具有煽动性,他一眼便能瞧出来——而这些人,腰间无一例外都系着同样的蓝色布条。
这显然是他们的身份标记。
特地拿泥水抹黑了脸,又抓乱了发髻的张敬重新挤进了人群中。
……
“不好了,半山腰有人拦住了咱们的去路!先前下去报信的几个人,都莫名倒在了路上,也不知是昏了还是死了!”
两名灾民沿着山路跑回到云雾寺报信。
“可是县衙里的官差?”众人神色愤怒地问道。
若是县衙里派来的人,来一个杀一个!
“他们倒先找上我们了!”
“不、不像……”报信的灾民似乎不知该怎么说,吭哧了片刻才道:“是两个小仙童一样的人物!”
“对对,就像是观音菩萨坐下的两个小仙童似得!”
为首的灾民气愤问道:“什么狗屁小仙童……这都什么时候了,两个小孩子竟也能拦得住你们?”
“不不,他们还有许多随从!最要紧的是,其中一个仙童会法术!”
灾民连忙道:“她一抬手,三宝他爹就倒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