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会终日昏迷难醒,身体各处观之无异,常令寻常行医者难辨其症,束手无策。”
张眉寿不作耽搁地解释道:“然这种蛊毒并不会伤人性命,无须使药,短则十余日,长则数月,蛊毒自会清除。”
蛊分许多种,并不是每一种都会致命。
明太医尚陷在惊异和怀疑当中,祝又樘却似乎已经接受了张眉寿的说法,看着她,往下问道:“是否有解法?”
他上一世后来也听南文升亲口说过,自己还很年轻时曾得过一种使人昏睡数月的怪病,后来病愈后打听,有人猜测兴许是被下了蛊。只是时隔已久,无法追查深究了。
彼时七十岁的南老爷子,将自己五十多岁的时候称之为“还很年轻时”。
张眉寿点头道:“可解。”
蛊毒大致上分为毒蛊、虫蛊与念蛊,其中数毒蛊最易学,也最易解。
据苗姨娘说,这种云眠蛊,在湘西最是常见易得,常是孩童拿来使坏所用,甚至有时还会被当作一味专治失眠多梦的良药来使。
但传到遥远的湖州,就成了极唬人的怪病了。
“我来说,您来写方子。”张眉寿看向明太医。
看着面前刚及他腰高的孩子,明太医迟疑了一瞬,看向了祝又樘。
好么,他险些忘了殿下也是个孩子,他此番算是掉进了孩子窝了,可谁让这个孩子是他的主子来着——
“事不宜迟。”他家主子言简意赅。
明太医只得乖乖照做。
张眉寿低声念着:“雄黄、蒜子、菖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