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也无足挂齿。”
顾濯有些不解,说道:“这话怎么了?”
林挽衣微微偏头,看着他的眼睛,认真说道:“像这样的话,当过天下第一的人说出来是装,可没当过天下第一的人说就是酸了。”
顾濯无言以对,问道:“那这句话岂不是生来就错了?”
林挽衣想了会儿,说道:“装其实还好,但酸是真的不行,因为做人在这方面需要大气。”
顾濯十分赞同她的看法,因为他和酸没有关系。
言语间,两人已然离开甲板。
神都已在天边,这趟旅途便也接近终点,客船上的人们很自然地忙碌了起来,为接下来进城的事宜提前做好各种准备。
顾濯和林挽衣回到各自的房间,开始收拾行李。
说是收拾,其实也没太多东西需要处理,连两刻钟时间都不到,房间内已然变得整洁了起来。
顾濯推开窗门,让江风得以倒灌而入,呼啸成声。
他在窗边坐了下来,与这江风低声叙说了一句,然后闭目。
闭目之后,风势至此莫名温和。
这代表顾濯已经开始修行。
在以副院长为首,长洲书院十六位老人请辞的同一天,书院仅存的那一枚通圣丹被低调地送到了顾濯的手中,以此换来林挽衣的高抬贵手,不作阻挠。
就在那天,顾濯直接服下了这枚通圣丹,然后开始了漫长的炼化过程。
直至月余后,即将抵达神都的今天,这个过程才算是接近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