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一直在爆发的边缘左右摆动,不断的徘徊。
楚秀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抿着嘴,扭头看向左边。
她选择继续逃避。
唐根生下楼前,去了一趟大夫办公室。
找小老太太医生开了个跌打药。
“使劲儿揉,把淤血揉搓开,再让药水渗进去,效果才更好。”
“谢谢大夫。”
唐根生真的很感激这个大夫。
无他。
简直助力良多。
下楼,办理住院手续。
也就是领个住院须知,再把费用缴了而已。
唐根生用不到半小时就搞定了这些。
他没有上楼。
而是又出了医院。
骑车回一趟家。
看看关师傅丈量的如何了。
顺便帮楚秀娟拿被褥和洗漱用品。
至于暖壶……
唐根生在楚秀娟家里没找到。
瞧地上的玻璃碴子,大概率是上一次两口子吵架砸坏了还没来得及买。
唐根生想了想,索性顺路帮她买个新暖壶得了。
以后也能用得上。
嗯,顺便也买个新的搪瓷脸盆。
买新盆的原因,唐根生是这么考虑的。
他现在家里有三个盆。
后来置办的两个盆。
一个是嫂子林静专属。
另一个是嫂嫂秦青专属。
李秀秀的还没准备呢。
不过她的不着急。
下次回来如果还要留宿的话,再准备也不迟。
给楚秀娟买一个新的盆。
等她出了院,唐根生也就自然而然的拿回去。
搂搂抱抱的任务,都已经打卡成功了。
亲亲我我还会远吗?
更进一步的接触。
更深入的交流。
当然也不在话下。
只不过是时间早晚得问题而已。
唐根生觉得楚秀娟如果不是有点‘逆来顺受’的受虐性子。
就是刚刚经历了婚姻的极度失望,对自己的百般呵护产生了依赖心理。
不管是二者那一个情况。
对于唐根生都是良性的。
唐根生路上就在琢磨。
回了院子,瞧见正在跟刘嫂站在自家西跨院门口边瞧边拉呱的魏家嫂子。
也就是三大妈。
“根生,怎么才回来啊?”
“去了一趟红桥,找个铁匠师傅帮我整个铁皮板子。”
“要铁皮板子做啥呀?”
“有几道菜需要铁板才能出味道,都是工作需要。”
“我刚才去了趟医院,秀娟妹子说晚上你给她做饭送过去,是吧?”
“哎,是说过。反正我这两天没啥事,当厨子的也就是能做顿饭了。”
唐根生没料到楚秀娟背后是这么说的。
究竟是认可了自己的行为和地位?
还是觉得自己占了大便宜,就一定会继续给她做饭送过去?
或者说,楚秀娟其实也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排斥。
欲拒还迎吗?
这倒是挺有意思的。
唐根生觉得自己这个暖壶和脸盆是必须要买了。
不仅是脸盆。
唐根生觉得不如连牙膏、牙刷和缸子也买新的。
让她拿回家去。
以后天天起床洗漱,都能想到自己。
唐根生支起自行车,心里美滋滋。
不枉自己今天这么卖力付出。
还是挺有收获的。
“根生,你这又是要盖啥?”
刘嫂好奇的问。
“挖个地窖,顺便在院子里搭个厨屋。”
“哦,这样啊。倒也是,等天热了,也不能在屋子里做饭,那得多烤的慌。”
刘嫂理所当然的点头。
魏家嫂子也点头表示赞同。
她俩可都还不清楚唐根生语言方面的艺术造诣有多高。
厨屋是厨屋,可唐根生要怎么搭?
挖地窖也没毛病,但唐根生家的地窖面积几何,窖门又如何安排?
这都是建筑学和室内装修领域的现代化知识的体现。
这个时代纯种的家庭妇女们,看不到实物,是很难理解的。
唐根生这个正主儿来了。
魏家嫂子和刘嫂也就不太好意思光明正大的待在西跨院门口瞧热闹。
两人各自回了屋。
唐根生这才终于进了院内。
关师傅和两个徒弟还在丈量着院子的西北角。
徒弟被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