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26章 急嫁之势 秀秀留宿  年代:从50年代开始首页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是真的黄瓜丝,每一根都不比头发丝粗多少。

文思豆腐那刀工,跟黄瓜丝比,也稍逊一筹。

毕竟豆腐软且有点点弹性,而黄瓜则不然。

不仅硬度很大,而且水分的分布不均匀。

切成唐根生这样的发丝状,不仅需要叹为观止的刀工,还要有一把好的刀具。

唐根生恰好就同时具备这两个条件。

过水的铁棍山药龙须面。

和最大量的小碗干炸。

胡萝卜不是没有,是这一份爱心炸酱面里没有它的位置。

在今晚,它不配。

两大碗特制炸酱面端去了里间屋二层。

李秀秀其实也很胆怯。

未婚的自己夜宿一男子家中。

换了谁也得有心理压力。

可李秀秀却按耐不住内心的雀跃和冲动。

她很想多跟唐根生待一会儿。

虽然她是以俘虏的身份存在于唐根生身边。

曾经只是个可怜的待宰羔羊。

一只被挟持的小白兔。

一个一不小心给家人带来隐患和危机的傻傻的姑娘。

而已。

现在她的情况依旧没有改变。

只是凭借她自己的积极、主动和努力。

逐渐改变了这个濒危的现象。

让两人之间的关系有了突飞猛进的升华。

而李秀秀本人也彻底迷醉在这段因压抑和恐惧而滋生出的诡异、畸形的爱恋之中。

或许,这便是斯德哥尔摩症候群的一种。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最早出现在斯德哥尔摩的一次抢劫案。

抢劫犯一方面对人质进行威胁,另一方面又给予人质基本的生活关照。

案件最后,对抢劫犯进行审判时。

受害者自觉、自愿的站在施害者的一方,甚至为他们进行无罪辩护。

这种现象又被称为人质认同综合症。

其主要表现在被害者在面临极端威胁时,会对加害者产生情感认同,并形成融洽的关系。

这在心理学而言其实挺复杂。

有人类潜意识里的自我保护机制。

面对死亡威胁时的服从性。

对强者的崇拜意识。

还有被害者的求生心里等等。

年三十凌晨的那个晚上。

李秀秀在矮个儿掏出手枪时就已经恐惧到极点了。

只是因为她从小养成的‘平淡如菊’的性格暂时没有被发觉。

却又在事情发展到顶点时,撞到了认知以外的诡异。

矮个儿凭空消失了。

唐根生平淡的声音是李秀秀耳畔的惊雷。

唐根生浅浅的微笑在李秀秀眼中流露着恶魔的残忍。

再后来……

突破了极限。

李秀秀的心理承受能力在辞旧迎新的日子里,接二连三的崩坏。

一次次崩裂。

重组。

再崩裂。

最终,李秀秀病了。

病的很严重。

严重到她在被唐根生揽在怀里吃早饭,稍稍愣神就发现自己不由自主的抚摸了魔鬼的脸庞。

主动亲吻了魔鬼。

更是在跟魔鬼分开之后,依旧留恋不舍,刻骨难忘。

并随着时光的拉扯而愈加觉得那半夜和那一日,弥足珍贵。

直至当下。

李秀秀对自己内心彻底妥协。

在李秀秀这个病患心中。

唐根生对她任何的暴戾和惩罚都是为了她好。

而唐根生对她一点点好,也会被李秀秀的内心自动放大一千倍一万倍。

如若不是这种病症的作用。

李秀秀一个高干子女,高学历外事翻译工作者,又岂能会主动提出留宿这种‘请求’?

留宿本就不该。

李秀秀明知是错,还要错上加错。

甚至不惜低三下四的主动请求。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危害,可见一斑。

只是,如果抛开两人相识相知的那一日一夜。

李秀秀能够遇到唐根生,也不失为一段好姻缘。

对她的人生,对她的生活质量指数,都有着很从容的保障。

李秀秀是一名优秀的外事翻译人员。

这样的工作性质,会导致她通常一个任务下来,就着急忙活的飞走了。

一走有可能十天半月,也有可能头一个任务没结束,下一个任务就接茬出现。

这样的工作状态,除了像唐根生这种情况的男人。

还有谁会稀罕?

谁会娶她呢?


加入书签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