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负责人据说是咱们种花家人……”
“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机场接待规格才比别的地方更高?”
“当然不仅仅是这样。TD集团有启德机场的股份,说是半个东家也不为过……”
“而且,秀秀,你知道港岛这边有个填海计划吗?”
“填海造陆?”
李秀秀瞳孔亮了几下。
心情很受震撼,可表面平淡如菊。
陈建业也习惯了李秀秀的‘不在乎’。
她不在乎的多了去,也不只是一个‘填海计划’的消息。
“……这个跑道的地基是填海计划的产物,TD集团对港岛的贡献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大,地位也是不同的。”
陈建业给李秀秀说了不少。
两人说着话,就通过廊道进了航站楼。
国内的机场,无论是盛京的东塔机场,还是魔都,都没有登机廊道。
是人们自己从停机坪上走到飞机底下,然后再踩着悬梯登上飞机。
李秀秀忍不住再次回头。
载着自己来的飞机静静地匍匐在那里。
机身上喷涂着四个红色的方块字:种花民航。
心底不由产生了浓郁的自豪。
国内有无数的人在努力拼搏,抱着必胜的信念,追赶老大哥,争取早日超越白头鹰。
与此同时,在海外各地,也有无数的种花人组织起来,为祖国的发展和富强在殚精竭虑。
我们,从来都不孤单。
机场外面。
停了一排12辆黑色轿车。
每辆车子前都站着一名穿西装打领带的保镖。
保镖肤色有黑、有白,也有跟种花家相同的肤色。
有光头墨镜男,也有金发大胡子。
但着装统一,黑西装,白衬衣,黑领带。
如果唐根生看到,一定会吐槽。
老娘到底是有什么样癖好?
是黑客帝国?
不,不,不!
绝壁是黑衣人的铁粉啊,有木有。
前后两辆车是安保,负责开道和善后。
中间10辆车,全都是配给国内同胞在港期间的出行工具。
约翰牛的种花家京城代办负责人杜威廉,也只能算是‘蹭车’。
这规格,这差距,实在让人无话可说。
李秀秀心潮澎湃,面色平淡如菊。
她跟着上了第三辆车。
坐在副驾驶。
这是在盛京第一次碰面,傍晚碰头会的安排。
这辆车乘坐的贵客身份很特殊。
李秀秀英语优秀,也擅长日语和德语的实时翻译。
这辆车的陪同人员,非她莫属。
坐副驾驶的这一路,李秀秀不仅要给双方进行翻译,还要记录双方在没有种花家谈判人员在场的时候所说的话,分析谈及的内容。
这个时期的翻译,又怎么会是普通的翻译!
都是带多份任务的。
……
京城。
南锣鼓巷黑芝麻胡同。
24号院。
秦青右手挽着个大包袱,跨过门槛,走进院里。
影壁墙一侧,迎面走来了一个人。
“一大爷早,您吃了吗?”
一大爷那瑛宁怔了怔,随即笑道:“哦,小青啊,吃过了,这就回来啦?”
秦青今年搁这个院子里过的年。
首先就去给一大爷报备过了。
那瑛宁和魏东来都知道唐根生家的事情了。
对秦青这个寡嫂的遭遇也很是同情。
秦青待了两天,初二回娘家。
看这样子家里对她还行,没当天就回来。
“哎,刚回,我去找静姐,一大爷您忙着。”
秦青脸上挂着笑,语气欢快轻松。
怎么看也不是被娘家冷漠对待过。
这丫头的命,也不算是太差。
“好,好,去吧。”
一大爷那瑛宁背着手继续往外面溜达。
背影逐渐隐入广亮大门之外。
秦青也轻车熟路的串前院,过穿堂,来到中院西厢房。
秦青前两日一直跟林静待在一起。
年三十因为昏迷被迫住院。
当天下午醒了,做完了笔录很快就办理了出院。
大夫们也体谅病人心情。
秦青也确实没太大问题。
而且,年三十住院确实有点不妥。
大家都心知肚明,也很理解。
毕竟,一夜之后,就是新年新兆头。
能不在医院就不在医院待。
这年头的人,一边